比如之前的摔掉門牙的黑人,他以女性為要求提供庇護。
至於,同意這個要求的女性會遭遇什麼,誰都清楚。
“就是因為和外界隔斷,才為所欲為啊。”陳餘微微點頭道:“這讓我想起了上世紀八十年代,那個在深山老林當皇帝的家夥。”
“沒錯啊,是這個道理。”那位頂著熊貓眼的同學看了眼陳餘,又看了眼李長河說道:“而老班和警察則是一直在告誡我們一定會獲救。但這裡的一天是外麵的一小時左右,誰又能知道我們什麼時候能獲救呢?”
“所以啊,老李,你怪可惜的。”
“我可惜什麼?”李長河問道。
和自己嘮嗑的是班級裡的紀律委員,他運氣很差和自己的妹妹在第二聲汽笛聲響起時,被拉進了這個空間。
昨晚也是為了保護妹妹被人打了一拳,現在還掛著熊貓眼。
這裡就叫他熊貓眼吧。
“你才還班長好上,就被拉進了這裡。”熊貓眼再次開口道:“老實說。班長長的漂亮,來這種鬼地方也不安全。你估計也不希望她進來吧?”
見李長河點頭,熊貓眼攤手說:“你看,這還不算可惜嗎。在這裡,外界的一切都被斬斷了.....所以,你要不要和我妹好上?”
縮在他身後的女生一驚,爆起一拳砸在他背上。
“噗!”
“噗!”
“臥槽!”
身邊的同學一臉震驚,說的好端端的,怎麼忽然拉起紅線了?
李長河和陳餘更是一臉震驚,下意識抬頭看了眼第四層。
“你...你這什麼毛病?”
李長河心想丫頭聽到這話估計得揍你一頓。沒準大廳燈一黑,就來揍你了。估計還得擰我一頓。
“沒有啊。”熊貓眼同學一臉正經的說:“我們既然已經留在這個空間了,總得為之後做打算。我倒黴,我妹也倒黴。都被困在這裡了。我沒有你這體育生的身體素質,也沒有什麼槍...”
李長河毫不猶豫的遞上手槍,熊貓眼一愣,卻沒有伸手拿槍,而是繼續說:“彆給我,我不知道我自己得到槍後,會不會和對麵的家夥一樣。我隻是想,反正我妹也挺喜歡你。既然都留著這了,不如讓她有個依靠。”
“我自然是力所能及的保護你們。不要整這個套路,這是在侮辱我,也是在侮辱你妹妹。”李長河眉頭大皺。這混蛋,不是把自己看做和對麵的人一樣了吧?
“不,你不理解。要不是每次請你吃飯的時候,班長都能莫名的截胡。每次安排你和我妹一起打掃衛生的時候,班長都擱教室裡做作業。要不是每次讓你去辦公室幫忙一起搬作業的時候,班長都在。你他娘的早就被我妹拿下了。”熊貓臉無視了身後女生的捶打,一臉嚴肅。
“這我他娘的,可真是謝謝你啊!”李長河還奇怪,有段時間怎麼天天打掃衛生,天天去辦公室裡幫忙。敢情是這家夥的緣故。
“我才是最早知道你和班長有貓膩的人。哼,好一個嚴防死守。”熊貓臉無視了妹妹一臉社會性死亡的表情,繼續說道:“現在,班長不在沒準以後都見不到了,你...”
話音未落,李長河頭頂便出現了一個紅色標誌。
並不是‘危’而是...
“是小紅帽的攻擊目標指示!”
“快躲起來,怪異要出現了!她每次出現都會傷害無辜!”
“快回房間!”
對麵的澳國人臉色大變,紛紛逃向自己的房間。
李長河一臉猙獰的看著麵露驚恐的熊貓眼同學,送上了真誠的祝福:“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