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瘟疫恐死後,公爵差點給氣死。
於是,立刻擺脫了圍攻的玩家,並解散了恐魔。瘟疫恐魔一死,人類們便敢派出更多支援了,這對於恐魔而言不利。
隨後,他在一個角落裡,找到自己的聯絡員仿生人,憤怒的大喊:“召開議會,我要聯係所有人!”
他懷疑恐魔中出了叛徒,畢竟人類玩家根本無法離開各自的區域。瘟疫恐魔顯然是受到某種能力的影響,那就隻有恐魔了,隻有恐魔才能在這個環境下自由移動。
仿生人眼中閃出一道藍光,一道道全息投影出現在四周,這些都是恐魔中強大的存在,原本共有十九位。
在一係列事件後,便隻剩下十五位了。
由於擔心被人類集火打擊,他們便是利用仿生人的全息投影技術進行溝通和聯係。
隨著公爵的召喚,一道道奇形怪狀的投影出現。
由於,有些恐魔正在交戰,比如蟲族女王....於是,這次召喚隻出現了九道身影。
身影中有的巨大的鱗甲凶獸,有的是身形幼小的孩童,有的則是不定型的元素生物....
“其餘者都在戰鬥?”公爵皺眉問。感覺這次會議人數太少了。
“不,無麵人和半神聖陽已經戰死。”仿生人開口:“至於其餘的幾位都在戰鬥中,無法進行聯係。”
恐魔們沒有太多的反應,甚至有的恐魔發出了笑聲。
他們雖然是盟友,但之間的關係本就不好。
隻是為了完成殺死人類的同樣目標,而勉強合作而已。
所以,他們相互之間,能不碰麵就不碰麵。
比如,之前的六翼守門人和哭泣英雄。他們之間對話都是火藥味。
“自六翼守門人後,議會的成員又少了兩位嗎?”公爵卻是低歎一聲,隨後,便將目光看向那個模糊不清的斷臂人影:“軍師,這本是你的計劃。為何會出現這種紕漏?”
“嗬嗬~公爵啊...”斷臂人影冷笑著,拎起一顆水晶骷髏頭說:“是誰給你了勇氣?敢來質問我?”
“瘟疫恐魔最後那瘋狂的行為,和你的罪惡黑泥何等相似?”公爵絲毫不懼盯著斷臂人影說:“我懷疑這次事件,便是你的手筆!”
“哈哈哈~”斷臂人影發出陰冷的笑聲:“要是我的手筆,你們早就死絕了!尤其是你,公爵!居然讓瘟疫恐魔眼睜睜的死在你麵前,何等的廢物!”
公爵暴怒,身上的血色氣焰湧起:“你....”
“行了,兩位!事到如今,我們議會還要內訌嗎?”有恐魔開口勸阻:“本次軍師的計策也沒有問題。隻是部分恐魔的執行力不足,居然丟失了瘟疫恐魔的視野。”
“嘿嘿嘿...你是在說我嗎?閘總!看來在殺光人類之前,我們得先分出勝負啊!”有恐魔冷笑,他便是負責保護瘟疫恐魔的人選,可惜在人類夢幻遊輪的支援下,他和瘟疫恐魔失散。
“夠了!諸位,我來說一句公道話。”仿生人開口說道:“在座的各位同伴都已經很努力了,我可以作證。”
“我看還是說清楚比較好。”斷臂人影幽幽說道:“某隻血族,對我的意見可不小啊。”
“這一點請放心,軍師。瘟疫恐魔出現太過突然,恐魔和人類幾乎是同時發現他。而當時的公爵正在和三位玩家交戰,來不及回援。瘟疫恐魔便被殺死了。”
“這誰知道呢?”有恐魔陰陽怪氣的說:“沒準是故意放水,讓瘟疫被殺呢?”
仿生人回應:“這一點,我已經在角落中觀察到了。即便他全力出手,也無法在兩秒鐘中,擺脫三人來到瘟疫恐魔麵前。”
“哈哈,廢物!”斷臂人影嘲諷著。
“那你呢?軍師?”公爵沒有生氣,而是看著斷臂人影冷聲問道:“你又在乾什麼?”
“我當然是在乾二五仔啊。”斷臂人影的左手拋了拋一顆水晶骷髏頭。
公爵看向仿生人,仿生人點頭說:“沒錯,一位杜絕了對人類惡意的神性恐魔和一個有著恐魔氣息的人類打算潛伏進入城北。被軍師阻攔。敵我雙方,爆發了激烈的戰鬥。”
“恐魔叛徒?你全部看到了?”公爵微微眯眼。
“我留在軍師身旁的身體的確被摧毀了,但那具身體的最後的眼睛依舊能夠被我捕捉到。”仿生人點頭說:“他的確在和那位神性恐魔戰鬥,戰鬥十分激烈,最後我的報廢身體被戰鬥波及徹底摧毀。不過,五分鐘後,我是其餘身體便已經趕到了,看到的便是那位神性恐魔殘留的屍體和軍師本人。”
“那那個人類呢?你放跑了他?”公爵再問。
“哈哈哈,你當所有的恐魔都像你這般廢物嗎?”斷臂人影冷笑:“我獨自麵對兩個敵人,其中還有一位神性恐魔。被逃走一個,不是很正常嗎?我才是這場戰鬥中,最為出力的一方!”
公爵沉默,他十分懷疑哭泣英雄。仿生人的存在,可以讓恐魔的行動無所遁形。
而哭泣英雄卻是有時間差,但很短,隻有五分鐘。
在哭泣英雄身邊的仿生人報廢的五分鐘裡,哭泣英雄應該無法殺死一個神性恐魔後。快速且精準的找到瘟疫。並且在機器人隊伍趕來前回來。
這麼說,的確不是他?
懷疑錯了?
公爵心裡計算著,其餘恐魔則是互相彙報著情況。
“蟲群那邊,我們無法幫忙嗎?”
“太深了,他們已經深入地下上千米了。地形錯綜複雜,我們找到他們都得花很久時間。更彆說,入口處已經有人類的黑色長城駐守了。我們支援蟲族得想吃下堡壘。”
“可惜了,蟲王的養分不夠。怕不是要死在人類手裡了。”
“但這也拖住了人類大量的戰力。”
“那就等待吧,看看會不會有能力更為特殊的恐魔出現。”
會議結束後,公爵身旁的仿生人眼珠一暗便關閉了全息投影。
“公爵,你為何對軍師如此提防?”仿生人詢問道。
“感覺。”
“感覺?”仿生人露出苦笑臉,一個機器人能有什麼感覺?
“沒錯,就是感覺。你得時刻盯著他,我感覺到十分的危險!”公爵認真的說。
他曾遠遠的看到過那位哭泣英雄,而對方也注意到了他。
那如同海嘯般的殺意,絕對不是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