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刺眼的青色光芒逐漸消散,親衛們睜開雙眼,便驚懼發現。
那原本平穩的地麵上,出現了一道長達上百米的深痕,將她們和馬車分割開來。
而府邸門前,夏之祭祀更是雙手顫抖。
她距離李長河不遠,在她的視角中,可是眼睜睜看到,李長河拿出了一把怪異的武器,對著遠方斬出了一道青色的刀芒。
那刀芒狂暴的撕裂大地,斬斷一切攔路的建築。
劃出了一道阻斷親衛們攻擊的深痕。
這一刀便震懾住了所有人。
親衛們都被這駭人的刀芒嚇的不敢動彈,更不用說圍攻馬車了。
這讓馬車上的英俊男子,得以喘息。他立刻壓下心裡驚駭,想要架勢馬車繼續前進。
卻發現自己的馬匹以及被那狂暴的力量所震撼,怎麼也不肯在前進一步。男子便立刻回到車廂內,扶起自己的妻子下車,並快步走向李長河。
在這期間...無人敢動。
就如李長河所說,這並非什麼請求,而是實打實的威脅。任何再有所行動的人,必然會遭遇他的攻擊。
他已經用自己的行動,明確表達了自己的實力。
“玄城之主在上...”夏之祭祀強製自己冷靜下來,她的確聽春之祭祀說過這位‘陳光’閣下的來曆。
卻沒想到他有著這種可怕的破壞力。一刀...僅僅是一刀!就造成了如此的破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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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真的如春所說...會對女王出手的話,我真的拖延他嗎?我拖延的住嗎?”夏之祭祀看著李長河的背影,下意識捏拳。
比起洞察人心的春,以及俘獲人心的秋,夏之祭祀的戰鬥實力更強。
她本人極為易怒,在接受女王改造前,她便是一位遠近聞名的拳師。
而改造後獲得的能力,便是將怒火化作實打實的戰力。
通俗點來說,她越憤怒,她的力量就越強大。即便憤怒來的毫無緣由,她也能疊加起自己的怒火。
而再加上玄城戰士特有的對男性特攻。
對付男性敵人時,她甚至能打出難以想象的破壞力。
“那要趁著現在,偷襲他嗎?錯過這次或許就沒有機會了!”夏之祭祀心想,李長河此刻背對著她,兩人相隔十米不到。以她的實力,這個距離是她最好的突襲距離。以自己二十多年的苦練,加上對男性的特攻,應該能對他造成不俗的傷害。
雖然,這個‘陳光’還未和女王鬨掰,且女王有意拉攏他。自己要是動手,估計會遭受女王的處罰...
可在見識過那驚天動地的一刀後,夏之祭祀心裡滿是恐懼,甚至難以生起怒火。
難道...就這麼看著那個嬰兒被他帶走?那可是女王最為看中的研究成果之一。
那對夫妻妄為內城子民,居然背叛了女王的命令。甚至想要帶走那個成果,該死!豈能讓你們如願!
就在夏之祭祀生出一絲怒意,力量得到強化的時候。
李長河身邊的蕭楠似乎察覺到了什麼,回頭看了眼夏之祭祀。
僅僅是一眼,就讓夏之祭祀感受到了冰冷的殺意,血液仿佛都在被凍結。似乎連四周的氣溫都降低了許多。
夏之祭祀臉色僵硬,她清楚的察覺到,自己一旦動手,死的必然會是自己。
而蕭楠則是收回目光,如果夏之祭祀強行出手,那在她的拳頭落下前,她的身體就會四分五裂。
這種距離對於夏之祭祀而言是最好的突襲距離,對於蕭楠而言何嘗不是呢。
那無形的水刃已經遍布在夏之祭祀身邊,但凡是被割出一點傷口。蕭楠便能蒸發或凍結她的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