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羨光身後那隻枯瘦的鬼影想要襲擊他。
張羨光隻是跺了跺腳,那隻鬼就自燃了起來。
隨後消失在了燈光之中,那隻枯瘦的鬼影好像成為了燈光中的一縷燈火。
而那根草繩則是直接被他抓在了手中,強大的壓製力,幾乎在一瞬間將這根繩子壓製到了死機的狀態。
張羨光將這根繩子遞給了蘇嶽。
“這東西綁在手上看起來多少有點奇怪,不如放在腰間。”
蘇嶽將那根草繩放在了腰間掛了起來。
順便打開了那封信。
那是一封泛黃的信,在打開的那一瞬間。
一股刺鼻的味道撲麵而來。
那是一股油漆的味道,那封信紙上並沒有記載著任何的信息。
當他將這封信收起來的時候。
一條不存在於現實之中的路,正在緩緩的出現。
但是下一秒就被一股強大的力量給乾擾了。
那條路消失不見了。
但是。
下一秒,張羨光打了一個響指。
一條路出現在了他的麵前。
那是一條詭異又彎曲的小路,這條小路的儘頭,有著一座老舊的建築。
遠處看去,這座建築的前麵還有五顏六色的霓虹燈亮起。
那座建築的上麵有三個大字。
鬼郵局。
張羨光往後退了一步,蘇嶽的手中又出現了一封信。
和上一封信件不同,這是一封空著的信。
“這封信能在危急的時候救你一命,也有著一些意想不到的作用,就當做我剛剛對你出手的賠禮。”
蘇嶽盯著遠處那座老舊的建築。
“這是?”
“嗬嗬,你不用太過於在意,那東西是什麼你以後會知道的,或許你以後也會經曆和我一樣的事情,或許你能成長到我這個地步,但這一切都隻是或許,我與你的見麵對你不利,希望下一次與你見麵,你能達到一個新的高度,順便跟你說一句,你父母並不算完全死了。”
隨後。
那盞油燈直接給熄滅了,張羨光也消失在了原地。
他的鬼域隨著他的消失同時消失了。
蘇嶽在這一刻開始了思考。
父母並不算完全死了,也就是說,自己有可能可以救活他們?
也許是這個樣子?
當然。
現在的蘇嶽已經受到厲鬼侵蝕了。
他對親人這個概念正在不斷模糊著,記憶中的某些片段似乎被刻意給刪除掉了。
又或者是自己不想回憶起那段經曆。
蘇嶽並沒有去糾結,現在來到大昌市的兩件事情都辦好了。
那自己也應該回去了。
在回去之前先給那個張詩語打個電話吧。
蘇嶽撥通了一個電話。
幾乎是一瞬間。
電話就接通了。
在另外一處地方。
張詩語正在刷牙,電話就放在她的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