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邊正好有一個參加了整個過程的戰士,由他親自口述全過程,相信能夠讓陛下您滿意。”赫羅夫對比約恩說道,幾個人的目光立即落在了蘇晨的身上。
“是你,那個劫掠了福勒村落,還殺死我手下狂戰士的人。”維斯比雅爾看見蘇晨的時候,立即想起來自己在福勒村口的戰鬥中,殺死了自己手下狂戰士的諾斯戰士,不由脫口而出。
“哦,你居然殺死了狂戰士?”這下就連比約恩都微微吃驚,要知道在戰場上的狂戰士極為可怕,很少有人能夠單打獨鬥的殺死他們,而能夠殺死狂戰士的人,無一例外是強悍的維京勇士。
“你殺死了狂戰士?”赫羅夫也很震驚,他並不知道這件事。
“沒錯,但那隻能算僥幸,我差點便死在了維斯比雅爾的狂戰士手中。”蘇晨誠懇的回答,事實上也確實如此,若不是狂戰士大意,加上瓦格斯三番四次的乾擾,自己可能根本沒有機會揮出袖劍。
“噢,沒想到我的蒙索宮中竟然能夠招到到你這樣年輕,而且勇猛的戰士,這是我的榮幸,來吧,告訴我你是如何做到這一切的。”鐵骨比約恩頓時來了興致,他立即讓人為蘇晨等人搬來了桌椅,命令他們坐下一邊享用美食美酒,一邊告訴他整個過程。
蘇晨也毫不客氣的開始講述自己的計劃和經過,但是他很巧妙的將一切含糊不清的說成是赫羅夫的籌劃,而自己隻是忠實的執行而已,這樣就能夠將仇恨值轉移到了赫羅夫的身上,而赫羅夫此時有苦說不出,他沒辦法當著比約恩的麵,說這一切自己壓根都不知情。
“用號角聲掩蓋撤退的聲音,並且迷惑敵人,這可是個妙招,但是你是如何讓號角不斷的吹響的。”鐵骨比約恩好奇的打斷了蘇晨的講述,對他詢問道。
“這是我的秘密,還請陛下不要繼續打探的好。”蘇晨微笑了一下,神秘兮兮的說道。
“噢,原來如此,我明白了。”鐵骨比約恩聽後便不再繼續追問,而蘇晨的口才一直很好,將整個突襲過程娓娓道來,即使是維斯比雅爾後來也聽的入迷,完全忘記了對方突襲的對象是自己的領地。
“原來你竟然是領著我們繞著島跑了一圈,難道從一開始你就這麼打算的。”維斯比雅爾生氣的說道。
“這是赫羅夫大人的計劃,我隻是照著做而已。”蘇晨謙虛的說道,完全沒理睬一臉黑線的赫羅夫,而用眼角撇向赫羅夫那吃癟樣的時候,心中稍稍痛快了一點,當然也隻是討回了一點點的利息而已,在峽穀中被狼群圍攻,差點死掉的帳可不會這麼輕易的放過。
“哼。”維斯比雅爾仇恨的目光掃向了赫羅夫,而赫羅夫則輕聲的咳嗽起來,心中後悔不已,為什麼自己要帶著蘇晨來到這蒙索宮中。
“用牛皮充當跳板,用斧頭當作繩索也是赫羅夫提前告訴你們的嗎?”這一切都落在了比約恩的眼中,他更是覺得麵前的這個年輕諾斯戰士烏爾夫有趣,於是繼續問道。
“陛下知道的很清楚嘛!”蘇晨頗有深意的看了一眼,一直站在比約恩王座側後方陰影中的古德蒙德爾,而對方卻對他報以微笑,甚至舉起了自己殘缺的左手朝著他晃動了一下。
“那當然不可能是提前計劃好的,一切都是靈機應變的結果。”蘇晨緩緩的對眾人說道。
“哼,雖然你用狡猾的計謀洗劫了我的領地,但我還是不得不說,你做的很好,我如果有你這樣聰明勇敢的部下,一定會前往不列顛或者更遼闊的地方開展冒險的。”維斯比雅爾衷心的說道,對於諾斯人來說,任何勇敢機智的行為都是值得讚賞的,哪怕對方是自己的敵人。
“感謝您的誇獎維斯比雅爾大人。”蘇晨也回報以敬意。
“好了,這真是個不錯的故事,我敢說哪怕是在瓦爾哈拉聖殿之中,講述給眾神之父也毫不遜色,為了這個精彩的冒險故事,讓我們開始宴會。”鐵骨比約恩站起身來,他拍了拍自己寬厚的手掌,向自己的奴隸們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