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這麼說鐵骨在利用我們?“瓦格斯張了張口,他甚至有些氣憤的將手中的銀杯子捏變形了。
“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我們對於鐵骨比約恩來說既沒有血緣關係,又沒有立下足夠的功勳,能被利用也說明我們有利用的價值。“烏爾夫卻舒服的靠在了椅背上,他對被鐵骨比約恩利用毫不在意,這世界就是如此,永遠是等價交換的,彆人又不是你爹媽。
“可是鐵骨比約恩是諾斯人的英雄,他會這樣做嗎?“安格卻微皺眉頭,有些不可置信的說道,畢竟納格拉和他兒子們的故事可是每一個諾斯小孩的床前故事,此時突然發現往昔的英雄竟然如此冷血無情,難免會有些不適應。
“無論如何,我已經提前與鐵骨約定好了,前往不列顛後我們不會服從白衫的命令,雖然可能辛苦一點,但是我們可不是去當炮灰的,而鐵骨也隻是想弄清楚不列顛的虛實吧!“烏爾夫站起身來,他走到了窗口看著外麵漫天的風雪,東哈馬爾的人們也都躲在自己的圓屋之中,燈光從每一戶人家的窗口透出來,從領主屋宅方向俯瞰下去,就像是黑夜星晨。
“不論怎麼樣,能夠大乾一場是最好的。“瓦格斯擼起袖子,他想不明白那些複雜的事情,乾架倒是他最喜歡的,越是宏大的乾架場麵,他越是興奮。
“哈哈,我喜歡瓦格斯你單純的樣子。“烏爾夫也大笑了起來,這些太複雜的事情即使多想也沒有用,反正隻要打贏就行,不過他收起了笑容,似乎想到了什麼,”對了,瓦格斯你還記得哥特蘭島的狂戰士嗎?“
“記得,可怕的家夥。“瓦格斯搖了搖頭,那是他打的最慘的一次,但是狂戰士本來就是稀少而可怕的存在。
“在那裡能找到這種戰士呢?“烏爾夫好奇的詢問道,那狂戰士的戰鬥力實在恐怖,但並不適合單挑,因為腦子實在不好使,可若是用來破陣的話,簡直是肉坦的存在。
“東哈馬爾應該沒有狂戰士吧!“瓦格斯撓了撓頭,他在東哈馬爾的領地中並沒有聽過這種戰士的存在,如果有的話恐怕赫羅夫早就籠絡起來了。
“不,有的,但也不算是在東哈馬爾領主管轄。“安格卻若有所思的對烏爾夫說道。
“噢,在哪裡,我們可以雇傭到嗎?“烏爾夫的眼睛一亮,這一次進攻不列顛的話,若帶上幾名狂戰士的話,那麼肯定會事半功倍的。
“我曾經聽說過,許多年前有一名來自丹麥的人,躺在一艘長船上漂流到了我們的領地。“海德這時候在一旁,她用自己的手指摁在下巴上,一臉的沉思說道。
“沒錯,是那個來自丹麥的人,當時我們還以為他已經死了,那長船應該是殉葬船,上麵還有標槍、盾牌和盔甲,赫羅夫將裡麵的東西搜刮一空,對於奄奄一息的丹麥人置若罔聞。“安格也似乎被勾起了回憶,她緩緩的說道。
“是的,但是正好經過的女先知卻救了他,並且將他帶到了聖地。“海德點點頭說道。
“那你們怎麼知道他是狂戰士的?“烏爾夫有些好奇的繼續詢問道。
“後來他和女先知一起來過城鎮一次,赫羅夫正好帶人去突襲了,可是村鎮中卻遭到了芬蘭海盜的突襲,正是他殺死了對方的首領拯救了我們。“海德對烏爾夫解釋道。
“恩,那確實是狂戰士,但又與一般的狂戰士不同,普通狂戰士需要喝掉特殊的液體才能發揮,但是他卻像是出於本能般作戰,簡直就顯示,簡直就像是。“安格似乎找不到合適的詞來形容,那可怕的狂戰士,連續頓了頓也無法說出口。
“簡直就像是一團向內燃燒的冰冷火焰。“一旁坐著的維賽德用沙啞蒼老的聲音說道,很明顯當時他也在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