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請放心好了,我會緊緊盯住古茨倫的。”伊薩克得知了阿爾弗雷德的計劃後,心中的石頭似乎也放下了,他立即對阿爾弗雷德說道。
“很好。”阿爾弗雷德微微點頭,接著轉過身看著麵前那一副巨大的不列顛地圖,他的眼神變得迷離起來,而目光不由的落在了不列顛的座邊角落上。
“呼呼呼呼~~。”一陣劇烈喘息聲響起,華麗的大木床似乎支撐不住般發出嘎吱聲,接著一聲男人的沉悶喘息。
“唔。”一雙女人的白皙的手從男人的背上鬆開,她推了推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殿下,我的服務還滿意吧?“男人連忙笑著問道。
“哼,真是糟糕透了,還不如讓一匹馬來乾我。“女人厭惡的將男人推開,她抓起床邊的衣服披在身上,凹凸豐滿的身軀幾乎掩蓋不住。
“我,對不起殿下。“男人急忙道歉,但是女人卻已經毫不客氣的下了逐客令,男人連忙抓起了自己的侍從服捂住逃走。
“這群笨蛋,難道就有沒有更野性,更有魅力的男人嗎?”從床上起身的正是此時康沃爾的實際統治者羅特裡德公主,在與伊薩克聯手乾掉了康沃爾國王後,她便成了整個宮廷的統治者。
當然作為一個寡婦來說,寂寞是難免的,因此從貴族到侍從沒有她不勾搭上的,但是卻還是無法排解心中的苦悶。
“哆哆哆~~。”忽然一陣敲門聲響起,羅特裡德公主微皺眉頭,此時是誰前來打攪自己。
但是她知道膽敢此時來敲自己臥室門的隻有兩種人,一種是仆人,一種是上過自己的重臣,於是她上前打開了門。
“是你?”公主看見出現在自己門口的竟然是自己認命的宮相,這位長著褐色頭發,有著一雙漂亮藍眼睛的貴族也是西法蘭克人,老鄉的身份使得他早早就爬上了公主的床榻,兩人的關係也匪淺。
“殿下,我不在意您的床榻上的恩客,但是也要關注一下王國的政務。”宮相對著公主行了一個西法蘭克禮節,然後對公主說道。
“阿爾弗雷德不是已經給我們提供了小麥,解決了饑荒問題,現在還有什麼事?”公主坐在梳妝台前,她一邊梳著自己的頭發,一邊對大驚小怪的宮相說道。
“殿下,我們不能什麼事都依賴威塞克斯人,已經有貴族認為我們成了阿爾弗雷德的附庸了。”宮相皺了皺眉頭,對公主說道。
“有什麼關係,一位強大的朋友幫助我們不是好事嗎?”羅特裡德公主生**漫放蕩,根本不適合主持政務,如果不是她的年幼獨子是繼承人的話,貴族們早就發動了叛變。
“公主殿下,我聽說最近康沃爾國王的兄弟埃利伊德正在找宮中的仆人詢問。”宮相的表情嚴肅起來,他對羅特裡德公主說道。
“什麼?”公主聽了就像是觸電了一般,拿著木梳子的手停止了下來,瞳孔都有些微微收縮。
“陛下到底是怎麼死的?”宮相的眉頭緊皺起來,他似乎從公主的神態中讀到了什麼。
“陛下當然,當然是溺水而亡的。”羅特裡德公主連忙說道。
“那就好,如果埃利伊德問到您的話,一定也要這麼說。”宮相盯著公主看了一會,這才緩緩的說道。
“埃利伊德不會是發現什麼了吧?”羅特裡德公主卻著急起來,此時在宮廷中她唯一能夠依靠的強援便是眼前的宮相,以及威塞克斯的阿爾弗雷德。
“埃利伊德不是那麼好欺騙的,如果不是他前一陣子去平定農民叛軍,他的兄弟康沃爾國王的死恐怕不會這麼簡單得出結論。”宮相在公主的慌亂中,慢慢做到了床邊,饒有興致的打量著公主傲人的身體。
“我,我知道,埃利伊德一直很有野心,他根本是想找借口取代我兒子的繼承權,你不能讓他得逞。”羅特裡德公主連忙上前,依偎在宮相的身邊,如同一頭小貓般溫順可愛。
“那是當然,同為西法蘭克人,我一定會保護好殿下的。”宮相的嘴角上揚,他握住了羅特裡德公主的手和細腰,對她說道。
“恩哼,我當然清楚,在這宮廷之中誰才是我親愛的。”羅特裡德公主嬌羞的笑著說道。
很快在臥室內,春意盎然起來。
“嗖~~。”而在城堡外的訓練營地之中,一個黑色頭發,麵容冷峻身著鎖子甲的康沃爾貴族,正拉開了弓弦,對著靶子射出箭矢,箭矢穩穩的紮在了靶心上。
“啪啪啪~~。”周圍的士兵們立即鼓起掌來,為這位貴族的箭術叫好道。
“恩。”男人的名字叫做埃利伊德.阿布.費維丁.舍諾,正是康沃爾國王的弟弟,奉命前去平息康沃爾王國赫爾斯頓領地的叛亂, 剛剛才返回這裡,但是一到這裡便聽到了自己哥哥去世的消息,這讓他大為吃驚。
“哦嗚。”這時候,兩名強壯的士兵拖著一名城堡中仆人走過來,這名仆人很明顯遭受了毆打,他恐懼的抬起頭看了一眼麵前的埃利伊德。
“說吧,把你知道都說出來。”埃利伊德將弓杵在地上,冷冷的看著他詢問道。
“大人,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請您饒了我。”仆人恐懼的對埃利伊德說道。
“哼,把他綁在樹上。”埃利伊德吸了吸鼻子,下巴上的胡子晃動了幾下,他重新抽出一根箭矢,對士兵們下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