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尹薩克等人的震驚中,他們眼睜睜的看著祭壇上被放血的人,實在無法理解,這種血祭到底有什麼用,不過,他們將這種行為立即歸結為邪惡。
“主啊,請寬恕這些人。”尹薩克伸手畫了個十字,這一行為落在了烏爾夫的眼中,他並沒有阻止,隻是輕眯了一下眼睛。
不過,幸好除了這一部分血腥祭祀外,其他的宴會開始後,幾乎與盎撒人的豐收祭沒有區彆,人們開始縱情狂歡,享用著食物和酒水。
“修士,給你酒。”烏爾夫走到了尹薩克的麵前,兩人坐在一起,看著舉著火把跳著舞蹈的諾斯人。
“你們能回家,我感到很高興,這樣我們之間將再也不會有衝突。”尹薩克抿了一口酒,注視著那升起的篝火,對烏爾夫說道。
“回家,也許,但諾斯人永遠走在冒險的路上。”烏爾夫輕笑一聲,澹澹的對尹薩克說道。
“為什麼不能因為你們家鄉的貧瘠,就去肆無忌憚的征服其他人的土地吧?”尹薩克有些不明白的說道。
“修士,你好像搞錯了。”烏爾夫注視著尹薩克,如果尹薩克這一番道貌岸然的話,對彆人說的話,也許會迷惑其他人,可是烏爾夫可是一名穿越者,對於盎撒人的底褲都很清楚。
“什麼意思?”尹薩克不解的問道。
“你腳下的這一片土地,是你們的家園嗎?”烏爾夫冷笑一聲,用腳踩了踩,下麵的地麵說道。
“當然,我們出生在這裡,生長在這裡,建立起了主的殿堂,為世間的和平祈禱。”尹薩克立即對烏爾夫說道。
“不,這裡曾經是古凱爾特人的家園,羅馬人來了征服了凱爾特人的土地,凱爾特人邀請你們盎撒人渡海前來,幫助他們抵禦羅馬人,但事實上你們卻征服了他們的土地,並且將他們排擠向了更邊緣的愛爾蘭島嶼。”烏爾夫毫不客氣的揭著盎撒人的老底,既然都是天下烏鴉一般黑,大哥就彆說二哥。
“你?”尹薩克震驚了,他不明白為何一名維京人,居然對於這座島嶼的曆史如此嫻熟,要知道知識在整個時代還是一種壟斷在教士和貴族手中的特權。
在他們看來維京人都是一群,隻知道破壞的蠻子,根本就不知道曆史為何物,他們肮臟血腥,隻知道殺戮。
但是,此刻在尹薩克眼中,烏爾夫卻顯得如此與眾不同,他深邃的目光中透著智慧,在這種目光注視下,尹薩克有一種沒有穿衣服的赤裸感。
“那都是許多年之前的事情,更何況當時的情況誰也說不清楚,也有人說是古凱特人處於友誼贈予我們的土地。”尹薩克強辯著說道,但是他還是心虛的用喝酒來掩蓋自己。
“也許,但是曆史是勝利者的小姑娘,任人打扮,如果我們占據了這一座島嶼,那麼也可能會有同樣溫情的畫麵,出現在吟遊詩人的口中。”烏爾夫笑了笑,端起灑杯喝著灑,對尹薩克說道。
“主啊,請原諒我。”尹薩克忍不住的低聲祈禱,他覺得自己肯定是受到了魔鬼的誘惑,所以才會被烏爾夫的話動搖。 無錯更新@
“那麼尹薩克,你認為我們之間的和平能夠持續多久?”烏爾夫放下灑杯,眼眸輕縮了一下,對麵前的尹薩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