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他有些不可置信。
居然還有人敢指著他的鼻頭罵他,沈湘歡真真是被他給慣壞了。
“我說你沒用。”沈湘歡不斷挑釁他,“彆忘記你眼下的榮華富貴,都是誰給你的。”
她故意提起與魏翊的事情好惡心江禦林。
她知道江禦林的本性就是那起子卸磨殺驢的人,當初說得十分好聽,得了勢力之後,他立馬就可以否決你所有的功勞。
果不其然,江禦林開始裝傻,“你在說什麼?”
“我說你如今的權勢地位都是靠我...”話還沒有說完,江禦林大步逼近,捏著沈湘歡的下巴,將她的後言都給掐噎了回去。
沈湘歡看著他膨脹自滿的樣子,眼神充滿了輕蔑。
江禦林垂眸欣賞她的怒容。
雖說沈湘歡是在吃醋,可他怎麼覺得有些不對勁?
但他想不出來到底有什麼地方不對勁。
“湘歡,有些話你最好過了腦子再說出來。”江禦林威逼道。
沈湘歡的下巴已經被他給掐紅了。
怕損傷到她漂亮的小臉,江禦林鬆開了手。
沈湘歡摸著她的下巴,已經很久沒有這樣的痛感了。
“江禦林,狡兔死走狗烹,說的就是你。”
他冷冷看著沈湘歡。
“如果沒有我的助力,你能得到這樣的聖寵嗎?”
“我給了你那麼大的好處,讓你舍棄一個孩子你都不願意?”她明明白白告訴江禦林,“我是絕不會讓周婉兒生下這個孩子。”
“湘歡,如果我沒有記錯,你已經很久沒有出去了罷?”兩人的話裡都沒有提到魏翊。
可兩人都清楚,話裡的意思。
沈湘歡是怕給魏翊惹麻煩,江禦林是怕丟臉。
即便裡麵已經沒有人了,甚至有他的侍衛在外麵守著,他也不敢提起魏翊的名字。
就是為了給江禦林下套,她已經許久沒有跟魏翊見麵了。
雖然沒有見麵,但沈湘歡一直讓人送信。
魏翊也會給她回信,怕事情敗露,沈湘歡每次看了之後都燒掉了。
江禦林看她沒有出去,想著她沒有跟魏翊接觸,便以為魏翊已經對她失去了興趣。
還有一點,若不是魏翊對沈湘歡厭倦,這一次茶稅的折子遞上去,皇帝為何久久沒有回複,想來是因為魏翊沒有在背後幫忙。
不過,他如今的權勢傾天,已經不再需要魏翊的幫助了。
茶稅早晚會是他的囊中之物。
沈湘歡已經失去了大半的作用。
可她居然還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失寵,想要仗著魏翊再跟他冷臉鬨騰。
沈湘歡看到他的臉上揚起諷刺的笑容,便知道江禦林在想什麼了,她順著江禦林想要看到的局麵佯裝。
“不可能。”
“怎麼不可能?”江禦林一看她失態,便知道被他給說中了。
魏翊果然對她失去了興趣,不說沒有興趣了,或許還是有一些的,隻是這都多久了,想必魏翊有了新的美人,所以把她給忘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