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防止沈長詢說這些事情,不如先下手為強咯。
“這件事情你應當是沒有印象了。”
沈湘歡的確是有些沒印象了。
不過她又問了一件事情,“你知道沈家小姐是怎麼死的嗎?”
魏翊似乎沒有跟她說過,說過了吧?
病死的?
沈湘歡想不起來了,她莫名覺得,這件事情或許沒有這麼簡單。
“你有沒有覺得沈家小姐死得很蹊蹺?”
“王妃又知道什麼了?”魏翊淡淡唔了一聲,似乎沒有將她的話給放在心上。
“我說真的。”她也說不上來為什麼,可就是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勁。
“會不會是...”有關沈長詢的事情,沈湘歡不知道怎麼說。
“另外有隱情?”為著心裡的疑問,她大膽猜測著。
“什麼隱情?”魏翊順著她的話往下問。
沒想到,她的警惕性居然還是很高的,比之前要高了不少,應當是在江家練出來的。
她眼下失去了記憶,對誰都不設防備。
也正好讓他更清楚直觀,發覺了解她這些年究竟都有些什麼變化。
“我不知道,隻是覺得蹊蹺,所以才來問你...”魏翊總給人深不可測的感覺,而且他位高權重,潛意識當中,沈湘歡也覺得他是無所不能的。
畢竟連著皇帝都一口一個皇叔,對著他恭恭敬敬。
那些朝臣更不敢招惹他。
“湘湘實在多慮了。”他換了口吻,十分親昵叫她的名字。
“沈家小姐是病死的。”
她還是很好奇,“是因為什麼病?”
“不知道。”
“京城當中沒有消息嗎?”沈湘歡越發覺得蹊蹺了,這到底是丞相的嫡女。
“或許有吧。”魏翊的口吻很淡,“旁人又不是湘湘,我不想理會關注。”
他就是一直看著她。
沈湘歡被男人如此盯著,有些許不自然。
她很快就不說話了,視線不自然往旁邊看。
“......”
魏翊不想她把沈長詢放在心上,並沒有告訴她過些時日沈長詢會過來。
三日過了之後,魏翊帶著沈湘歡回門去了鎮國公府。
沈湘歡感覺到鎮國公府上的人對她越發恭敬了,饒是鎮國公及其夫人也是一口一個王妃,說話字斟句酌,弄得沈湘歡也不敢過分親昵。
回去的路上,她靠在魏翊的懷中說了這件事情。
他倒是不甚在意,反而跟她說這樣很好。
“為什麼?”沈湘歡不解。
人人都怕她,這有什麼好?
魏翊看著她單純貌美的臉蛋,沒有說話。
他自然不會告訴沈湘歡,自然是要人人都懼怕她,不要靠近她。
因為沈湘歡隻能是他一個人的沈湘歡。
“沒什麼。”他捏了捏她臉蛋,“你不是說要吃...”很快就轉移走了話茬。
而後的兩日,魏翊一直在府上。
第三日的時候,他是忽然告訴沈湘歡,說沈長詢上門拜訪,帶著她一道見見。
“他來做什麼?”沈湘歡擰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