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居然這麼做了?”沈湘歡想想都覺得不可思議。
“何止啊。”魏翊擁著她往回,邊走邊跟她說話。
“我調查清楚一切之後與你說了,你總算是歇了要幫他的念頭,可後來得知他將情意轉移到了你的身上,便開始厭惡他了。”
沈湘歡如夢初醒,停下腳步看著魏翊的臉,“原來...是這樣嗎?”
這樣說的話也說得通了。
難怪她心裡覺得沈長詢可憐又有些令人厭惡。
“你說他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魏翊還幫她打了一個判詞。
沈湘歡回味他說的這句話,瞬間覺得好像就是這樣了,沒有什麼說不通的了。
“還有嗎?”魏翊問她,“還有什麼想不明白的,我一並告知你。”
“...沒有了。”沈湘歡搖頭道。
“嗯。”魏翊帶著她往大書房走,兩人去看魏知渺習字看書。
“......”
沈長詢離開了王府之後,臉色瞬間陰沉下來。
一想到沈湘歡和魏翊親密的樣子,他隻覺得胸膛都要被嫉妒給燒炸了,魏翊在他的額麵前都和湘湘如此親密,私下裡不知道要如何呢。
隻怕是....一想到兩人除衣而眠,做更親密的事情,他會對湘湘為所欲為,撫過她的香肩,觸碰她的柔軟,達到她的馥鬱之地,沈長詢忍不住捏碎了手裡的茶盞。
那些碎塊嵌入他的掌心,他都渾然不覺了。
血水混著茶水往下流淌,沈長詢不在意的甩了甩手。
手上的茶水漬和血水都弄不乾淨了,他心裡的躁鬱如同手上惱人的躁鬱一般,到了後麵實在是受不了了,他一揮手將案桌上的所有東西全都給掃落了。
趕馬的侍衛聽到了聲響,整個人都被嚇得不輕,“....大人出了什麼事?”
沈長詢的貼身侍衛是用久的人了,自然知道一切的緣由,隻訓斥下麵的人不要多嘴詢問。
等到彆院的門口,馬車停下許久,沈長詢才下來,他臉上的
陰鬱不減,隻是扯了布條包裹起手掌。
他入了彆院之後,叫來手底下的人去搜尋之前配了這味藥的巫師,為今之計,隻有解開她的藥了。
當初說的無解,但隻要找到了,怎麼都有辦法,隻要讓湘湘想起來,讓她知道魏翊人麵獸心,一切都是誆騙她的。
他不相信,這麼短的時日,魏翊就博得她的歡心,一定是欺騙哄騙!
隻要湘湘想起來一切就好了。
等到郎中來了,給他清理手掌,上了藥,聞到了藥味,沈長詢心裡方才靜了一點點。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江禦林派過來的人,很快從這邊過去給他報信。
聽完手下的人彙報之後,他心裡已經有了定數,都不用再過問婚宴的事情了。
裕王魏翊圖謀沈湘歡,兩人算計了所有人,如今金蟬脫殼,倒是恩恩愛愛起來了。
想到沈湘歡依偎著魏翊的樣子,江禦林心裡恨意騰升,“湘歡,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