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不是?”即便是有了沈長詢這句話,慕景序依然覺得不對勁。
“不是。”沈長詢的語氣十分篤定。
“湘湘已經死了,她是心氣衰竭而死,若你果真感恩父親和母親對你的栽培與看重,就不要再讓兩人體會一次白發人送黑發人的傷心了吧。”
“方才你也見到了,我母親她用了許久都沒有走出來,整日都念叨湘湘。”
慕景序要說話,可又不知道說什麼為好。
“再有一則,上次裕王已經警告過我了,若是再有下次,絕不姑息,若是父親和母親知道了,定然要上門求證,屆時得罪了裕王殿下,沈家的下場又是什麼呢?”
此話一出,慕景序徹底沉默。
是,裕王權勢滔天,若是得罪了他,眾人都保不住。
“可是...”他真的覺得太像了。
即便是沈長詢如此說了,慕景序還是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勁,有什麼地方被他給忽視了。
沈長詢執意如此,慕景序也不好多說什麼,隻能按下心中所想,暫且離開。
他走了之後,沈長詢叫來人,“盯著他。”
卻說那邊,沈湘歡吃得很是恣意,魏翊處理完事情到時,她已經有些醉了。
魏知渺倒是比她好些,可人也暈暈的,給魏翊行禮的時候,身子歪來歪去。
魏翊叫人把他給扶走,就剩下沈湘歡了。
她聞到魏翊的香味,撲到他懷裡,仰著小臉對著他笑,“你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