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師師感動得熱淚盈眶,卻無奈道:
“奴家,出身卑微,奴家的賣身契又礬樓,如何敢跟官家回宮呢?”
“哈哈哈……”趙吉朗聲大笑,握捏著花魁李師師那滑嫩的柔荑,成竹在胸,霸氣地說道: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
朕想召師師你入宮,何人敢攔?
區區礬樓,朕讓它關門,它就得關門。礬樓的東家,豈敢不將你的賣身契乖乖地奉上?”
在旁邊侍候著的梁師成立即主動請纓,道:“官家,這事交給老奴去辦,管保讓礬樓乖乖地交出李貴人的契書。”
趙吉點頭,道:“那就有勞梁大官了。”
“老奴遵旨。”梁師成道。
李師師聽到趙官家讓梁大官親自去礬樓,取回她的賣身契,她自然是非常高興,也對他的趙郎非常感激。
“奴家謝主隆恩!”李師師感激道:“隻是,奴家的出身卑微,著實不附合入宮侍候官家的條件啊!”
“師師,你出身的問題,還能難得了朕嗎?”趙吉微微一笑,安慰道:“
朕給你一個萬人敬仰的好出身,如此一來,誰還敢拿師師你的出身低微說事!”
趙吉又道:“來人,宣朕的旨意,請文逸真人在此見朕。”
宣旨的宦官接旨後,去請曹文逸了。
花魁李師師看到梁師成和那個宣旨的宦官都退下後,她若有所思,向趙吉問道:
“官家,先派梁大官拿回奴家的買身契,又急召大名鼎鼎的曹文逸真人覲見,莫非是官家想讓奴家先,投在文逸真人的門下洗儘鉛華嗎?”
“嘖嘖。”趙吉輕摟著李師師,稱讚道:“朕的師師,真是聰明啊!正如師師所料那樣,朕是想幫你洗白。”
“洗白?”李師師小聲地重複著這個她沒有聽過的詞語,不禁麵紅耳赤起來。
“官家出言輕浮,羞得奴家的臉好燙啊!”李師師嬌羞道。
這時,趙吉方想起李師師不知道“洗白”一詞的在現代社會的引申意義。
“嗬嗬!”趙吉壞笑道:“師師的俏臉好燙呀!那讓朕好好地摸一摸,到底有多燙?
要不要請朕,幫你降降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