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陽笑著提議道：“看看穿搭。”
“有什麼好看的，等下網上都有。”
張元英語氣嫌棄，身體卻還是很誠實的將手機拉遠了一些，露出了全身景象。
“果然好漂亮。”
李陽略微挑眉，緊接著，又提議道：“康康玉足。”
“呀，變態吧。”
張元英撇著嘴唇，十分嫌棄的撇嘴，隻是很快，似乎看到了有人過來，急忙有些慌亂的掛斷了電話。
“我要上台了，晚點結束再聯係。”
“嘟嘟嘟——”
旁邊，高熙燮豎起了大拇指，剛想說些什麼，卻發現李陽緊接著又撥打了另外一人的電話。
“給我打電話了？”
電話剛一接通，李陽嗓音裡充斥著一股疲憊與慵懶。
這次視頻的對象是柳智敏，此刻問道：“你在乾嘛？”
“剛從劇組回來，準備回家了。”
李陽解釋說道：“最近太忙了，沒注意到手機忘記充電了，剛才剛要接電話就關機了，還是在高胖子車裡充了一會，才有電給你打電話。”
說著，特意將手機扭轉到了高熙燮的方向。
高熙燮笑著打招呼，頗為識趣的喊了一聲‘嫂子好。’
“這樣嗎？”
柳智敏似乎放下了狐疑，叮囑道：“那你要注意一下身體，彆太累了。”
“知道了。”
李陽笑著點頭，很快，說道：“我剛剛看了看MAMA的舞台，你們的表演很棒。”
他現在現場看到了aespa上台表演過了。
隻是話音剛落，卻敏銳發現柳智敏麵色僵硬了一瞬，儘管隻是一閃而逝，卻還是被李陽注意到了。
後麵的聊天裡，卻似乎發現對方並沒有異常。
柳智敏根本都沒有提李陽來沒來MAMA的事情。
十分鐘後，電話這才掛斷。
“真行啊？”
高熙燮在旁邊露出敬佩的眼神，說道：“哥，親哥，你這技術什麼時候能教教我，拜師也行啊！”
李陽卻罕見的有些沉默，他拿出手機搜索MAMA舞台直播。
得益於飛速發展的互聯網技術，就算直播的畫麵也可以往前麵拉進度條。
然後
李陽發現直播間好像有延遲，此刻還沒有播放到aespa的舞台。
“.”
沉默。
相當長的沉默。
李陽沉默了足足三分鐘的時間，這才側過身，搖下了車窗，探頭出去，任憑十二月的寒風呼嘯灌在臉上，冰冷刺骨，鼻子酸痛，眼淚都被凍出來了，這才坐回了原位。
他下意識摸了摸胸口的位置，而後咧開嘴巴，露出笑容。
剛才這裡莫名疼了一下。
不過還好。
現在沒那麼疼了。
很快，李陽拿起手機，又是撥通了過去。
對麵響起柳智敏有些嗔怪卻又無奈的聲音，“不是說了我要表演嗎，剛剛那通電話還沒打夠啊？”
話音未落，隻聽見李陽有些低沉的聲音，說道：“晚上見一麵吧，我想你了。”
——
今天就兩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