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那個身影一個翻身,已經滾出幾米開外,一路奔逃出十幾米遠之後,掏出雙槍對著身後就是一頓亂射呀,邊射邊換彈夾,看來他是想用自己來引誘對方的注意力,好給老頭子脫身的時間。
老頭子支撐起幾乎要碎掉的身體,有氣無力的朝另外一個方向逃去,顯然身後追來的人也不傻,儘量在對方反應過來之前逃得越遠越好!
老頭子埋頭就鑽入黑暗中,而且還故意把自己的另外一個背包給留在了一草叢裡,也不全是故意的,因為實在再背不動其他的東西了。
老頭子的身影才沒入黑暗之中沒幾分鐘,身後就傳來了一陣獵狗的狂吠聲,他們的把戲是騙不了對方多久的。他艱難的在黑暗中穿行,借著依稀的月光,勉強能分辨前進的方向,他一連艱難的在亂草叢和低矮的灌木中穿行了十來分鐘,這才發現自己實在是走不動了,早已經又餓又累又渴,已經到了極限了,而身後的槍炮聲依然不減,顯然那個身影成功的吸引了對方一部分人的火力,而另外一部分人正朝我奔逃的方向而來,手裡不但有家夥,還有手電筒和三兩隻獵犬。
此時的老頭子幾乎已經猜到了自己的結局,就在他驚恐無措之際,看到不遠處好像有一口井,說是井,多是小的蓄水池,頓時心生一計,雖然他自己心底也明白,就算自己死了,也要拖一拖對方的時間,好給他逃跑的機會,如若那個身影不死,他的仇必然會有人來替自己報的!
老頭子想也不多想,就向那處水池爬去,那果然是個蓄水池呀,就在他的身影才出現在那個蓄水池前的瞬間,一陣雪亮的手電筒也照在他的身上,隨之而來的就是幾聲槍聲,直接就打在了他腳下的地麵,不幸的是,一顆子彈擊中了自己的腳踝處,身體一個吃痛,頓時老頭子慘叫一聲,一個趔趄,整個人倒栽蔥就直接摔水池裡了!
那蓄水池還真是大得出奇,老頭子隻能祈禱那水最好不深不淺,深了他是必然要沉到底的,淺了他又無處藏身!
可他一摔下去就立馬心涼透了,這下是死定了,因為那水不但深不見底,而且還一陣冰冷無比。他是不曾真的會遊泳呀,除了一個狗刨,這下徹底沒戲了!
他從六米高處摔進水裡,那水猶如一處寒潭一般,瞬間讓他感覺到冰冷刺骨,他一陣蒙頭埋腦的摔進水裡三米多下沉的勢頭才緩緩了下來。
可他不會水呀,在水裡早已經被嚇得魂不附體,硬生生的就是嗆了好幾口水,而且正背著那個十來斤的背包,慌亂之中早已經忘記去脫背包了,如此一來無論他在水裡如何掙紮,都是要被活活淹死!
人在水裡能憋氣的時間也就三十秒左右,要是三十秒的時間沒法浮出水麵,基本就是沒的救了。
老頭子在水裡一陣胡亂掙紮,雖然心有不甘,可任憑怎麼掙紮都無濟於事,就在他絕望之際,他才想起了什麼,可他並沒有丟棄那個背包,而是雙手狠狠的抱住,這是鐵了心隻求一死呀!在記憶裡的最後一刻,他臉上湧上一個詭異欣慰的表情,他這是要和那包裡的東西一起下沉呀,已經放棄掙紮的機會。顯然都是一個死,何不給自己留個全屍!
聽大胖說到這,我莫名感覺到一陣毛骨悚然,不禁一陣顫巍巍的問道:“你這麼一說,老頭子豈不是在幾十年前早就已經死了!”
大胖對自己說的故事還是挺有幾分滿意的神情,看到我被嚇得一臉鐵青一傻一愣的,不免發出一陣爽朗的笑聲:“看把你丫嚇的,當初我也是這樣認為的,也把我嚇得不輕,詭異就詭異在這,那些惡徒必然是到了那口大井上,對著水下就是一陣胡亂招呼呀,奈何那水實在是太深太冷咯,也無可奈何,必然是認為老頭子已經歸西,至於東西嘛,也不清楚到底是隨著老頭子一起沉到水裡了,還是在另外一個人的身上,或是已經被提前隱藏了起來!”
“那麼,那個身影究竟是誰,後來他的結局如何,還有,老頭子怎麼逃過一劫,那包裡到底是什麼東西!”聽大胖這一說,我腦子的疑問更盛了!
“那哥們的身手可謂了得呀,讓在下佩服得五體投地,而且還是我們敬愛的公安民警戰士,雖然老頭子也沒和我明說,就我估計十有八九是死不了的,至於為什麼老頭子能死裡逃生,全是那包裡的東西救了他一命,你可知道,那包裡的是啥個玩意嘛,說出來我怕嚇死你!”大胖又在一陣故意賣弄玄虛了,急得我心癢癢。
“那是啥?彆說和這裡的某些東西相似!”我傻愣愣的看著他,可大胖此時不懷好意的又向我伸出他那兩根手指,示意我把最後一隻雪茄遞給他,這不是明顯在變相要挾我嘛!
我把那包雪茄連殼帶煙直接扔給他,反正也剩下最後一支了:“我說趙大鐵胖,你這不厚道呀,存心在吊我胃口,那包裡到底是啥了不得的玩意,快快說來,快快說來!”
大胖不緊不慢的點燃雪茄,還一陣銷魂的狠狠吸了一口,雲淡風輕的往我臉上吐了口煙,險些沒把我嗆著,然後再慢條斯理神神秘秘的說道:“不是彆的,就是一個佛頭呀,說是佛頭也不全對,就是老頭子屋子裡那些古怪玩意上古石器,那簡直是神器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