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盈盈見上個理由絲毫不起作用,隻好祭出最後一招,幽幽說道:“爹爹,都說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我嫁給張忌就是他的人了,平日裡做什麼肯定也是替自己丈夫考慮,又怎麼會幫爹爹你呢?”
任我行果然沒有想到這一層,頓時又驚又怒:“盈盈你……”
“機智啊。”宋青書讚賞道,當然,如今他法開口,隻好用手指劃著任盈盈的腳心,以表達自己的激賞之意。
任盈盈強忍著笑意,繼續說道:“若是爹爹強製我嫁給張忌的話,女兒心懷怨懟,是一定不會幫爹爹的。”
任我行怒極反笑:“你為了一個酒鬼病秧子,居然和爹爹作對,真是氣死我了。”
任盈盈沉默不語,但是眼神之中充滿堅決之意。
見他們父女陷入沉默,宋青書百聊奈,隻好將注意力集中到手中的小巧玲瓏的玉足之上,一顆顆腳趾圓潤飽滿,宋青書心中感歎:真是一個精致的女人,光這雙腿就值玩一夜了。
“呀!”任盈盈突然察覺到一個溫暖濕潤的東西貼上了腿上的肌膚,被嚇了一大跳,嘴裡低呼出聲。
“令狐衝你這個臭小子,給老夫滾出來!”任我行剛才一直有所懷疑,雖然巡視了一圈,沒有看到可疑的東西,但是坐下來冷靜過後,很就想到了那個寬大的浴桶,不過自己女兒正在裡麵,他並不方便查探,不過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浴桶之中。
任盈盈之前的幾次異動,讓任我行加懷疑,這次隨著任盈盈驚呼出聲,他終於感應到了另外一人的心跳之聲,還以為是女兒熬不過令狐衝的手段,已經委身於他,想到兩人尚未成親,令狐衝就跑到盈盈浴桶之中,太過下流恥,加上之前和盈盈就聯姻一事說僵了,一股怒火蹭蹭蹭上漲。
水中的宋青書隻覺一股巨大吸力傳來,心知恐怕是任我行的吸星**,也不抵抗,任由任我行將他吸了過去。相距三尺之時,宋青書將口中清水儘數噴到對方臉上,任我行猝不及防,隻覺眼前一黑,緊接著胸口要穴被點。
好不容易趁任我行大意,這麼輕易便製住他,宋青書正打算勁力一吐,取他性命,耳邊突然傳來一聲驚呼:“不要!”回頭見任盈盈雙眼充滿哀求之色,宋青書立即清醒過來:現在殺了任我行,隻會便宜了張忌和東方暮雪,於我本身並沒有半點好處……
宋青書正在沉思之際,任我行終於反應過來,看清了眼前之人,驚怒交加:“居然是你!”
“可不是我?”宋青書手指仍然點在他要穴之上,隨時都準備著改變主意。
“當日你們跳下萬丈懸崖,居然沒死,”任我行麵露迷惘之色,“看你生龍活虎站在這裡,東方不敗肯定也沒死了?”
“你猜?”宋青書聳聳肩膀。
“你究竟將我女兒怎麼樣了?”任我行冷哼一聲,怒道。
“我覺得這個情形已經相當明了了吧,不用我再多說什麼了。”宋青書故意刺激著他。
“盈盈,沒想到你居然和他私定終身,那令狐衝怎麼辦?”任我行語氣中又是惋惜又是痛心。
“爹爹你不要聽他胡說八道,剛才他突然闖進來,女兒隻是被他占了點……口舌便宜,並沒有和他……什麼什麼。”任盈盈早已趁機裹好衣裳,羞怒交加地瞪著宋青書。
如今女兒被對方占了便宜已成既定事實,任我行慢慢冷靜下來,成德殿一役過後,他查出了宋青書的身份,自然知道玉皇頂上宋青書一劍敗衝虛,內力退左冷禪的戰績,這兩人的武功任我行可是見識過的,雖然不及自己,但相差並不遠,宋青書能輕易贏他們,再加上黑木崖上他與張忌交手的經過,任我行推斷出宋青書一身功夫恐怕隻是稍弱於東方不敗和張忌而已。
任我行反應奇,馬上說道:“宋少俠年紀輕輕,武功便有如此造詣,老夫佩服不已。如今你與盈盈……”任我行語氣一頓,“事關女兒家的名節,你總是要負責任的吧?隻要少俠願意加入我教,老夫可以將盈盈許配給你。”
“女兒不需要他負責任!”任盈盈驚呼道。
“任教主,你這是在招攬我?”宋青書玩味地看著他,臉上帶著一絲笑意,“你可知道我跟東方不敗是一夥的呢?”
“老夫明白一個道理,世上沒有永恒的敵人。東方不敗能給你的,老同樣能給你,東方不敗不能給你的,老夫仍然可以給你。”說完任我行眼神往任盈盈身上瞟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