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蘭睫毛微顫,聲音有些發抖道:“獎勵昨晚已經給過你了。”
“可我覺得有些不夠怎麼辦?”宋青書手已經悄悄伸到了她睡袍裡麵去。
再來欺負南蘭,主要倒不是為了美色,而是惦記著她體內豐厚的純陰之氣,他如今在盛京城內危機四伏,而且剛剛又收到了未知人物‘早逃’的警告,怎能不抓緊時間提升自己的功力,為即將到來的危機多準備一分。
“你不是說過事成之後再付另一半定金麼?”南蘭往後閃躲著,哀求道。
“可是你也說過有空了可以來你府中坐坐呀。”宋青書眼神明亮,充滿侵略性地看著她。
南蘭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清晨從四方館離去之時,不知道為何鬼迷心竅地撩撥了他一句,這時候遭報應了吧,楚楚可憐地說道:“我……我那是開玩笑的。”
“可是我當真了啊,”宋青書將手中之物溫柔地揉捏了幾把,“說真的,我如今已經沒地方睡覺了,需要夫人收留我一晚。”
南蘭臉色紅得滴出水來:“怎麼可能,難道你的房間被狐狸精給占了麼?”
“夫人果然是神機妙算,我房間裡的確有狐狸精。”宋青書臂彎稍微用力,南蘭便已倒在了他懷中。
“就算有狐狸精,四方館那麼多房間,就沒有你睡的地方麼。”南蘭低著頭,細聲說道。
“一個狐狸精是人間至樂,但是兩個狐狸精就有些頭疼了。”宋青書腦海中又浮現了“一個和尚挑水喝,兩個和尚抬水喝,三個和尚沒水喝”的典故。
“我不信,依你的性子,真有狐狸精你還舍得出來。”南蘭聽得一頭霧水,咬著嘴唇說道。
“狐狸精再美又怎比得上夫人之美。”宋青書手輕輕一撥,便已解開了她肩頭的束縛,衣裳滑落,露出了猶如刀削一般的雙肩,還有那光滑如綢緞一般的肌膚。
“歸農認識你這個朋友真是他一生的不幸。”南蘭歎息一聲,身前一道大力傳來,便不由自主往床上倒了上去。
“之前救過你們夫妻一次,這次又會救他一次,他應該感激我才對。”宋青書在她耳邊嗬出一道熱氣。
“感謝你欺負了他妻子麼?”南蘭雙眼閃過一絲茫然,這段時間她四處打點,實在是太累了,不管是身體上還是心理上,她需要一個強壯的臂膀依靠,把營救丈夫的事情交給他便好了……
“你會傻到讓他知道麼?”宋青書雙手撐在床上,直勾勾地盯著她的雙眸。
“自然不會。”南蘭下意識回答道。
“那不就行了,”宋青書壓了上去,悄聲說道,“乖,雙腿不要閉這麼緊。”
……
一聲經過刻意壓低的嬌啼過後,南蘭神色複雜地看著盤坐在床上打坐的男人:“天亮了,你該走了。”
“天不是還沒亮麼?”有了之前曲非煙的提醒,宋青書下意識注意起了女人的感受,練功時不再對伴侶不聞不問,一把將南蘭扯到懷中,按照著體內真氣流轉路線,宋青書的指尖同時在南蘭肌膚上劃了起來。
南蘭被他弄得身上起了一層細細的疙瘩,哀求道:“田歸農的女兒在院子裡,她向來精明,若是被她看到了,我就不用活了。”
“放心,以我的武功,不會讓她看到的。”宋青書答道。
“可是天亮了!”南蘭焦急地說道。
“哎呀,沒想到之前跟你纏綿了這麼久。”宋青書的話讓南蘭羞怒難當,正欲伸手掐他,宋青書忽然已經消失在了屋裡。
看著空空如也的被窩,南蘭突然有些失落,慢悠悠地坐了起來,一時間也不知道在想什麼,坐在那裡怔怔地發呆。
哪知沒過多久,宋青書便回到了屋中,對著她笑道:“現在你不用擔心田青文了。”
南蘭心中一驚,連忙問道:“你把她怎麼樣了?”
“放心,隻是點了她的昏睡穴而已,不到明日正午,她是醒不來的,你自然不用擔心被她瞧出什麼破綻了。”宋青書捏著她的雙肩,將她慢慢平放到床上,“你身子骨弱,禁不起這麼連番折騰,點睡覺養足精神吧。”
“還說呢,這兩天每次你都像一頭熊一樣,就因為人家是彆人的妻子,所以你用起來不會疼惜麼?”南蘭臉上帶著一絲羞澀,又帶著一絲薄怒。
沒想到她一直對這句話耿耿於懷,宋青書覺得好笑之餘又有些歉意,連忙賠罪哄了起來,南蘭才漸漸睡了過去,宋青書才開始繼續練功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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