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流!”蘇荃的俏臉一下子變得如同胭脂一般紅,狠狠地啐了一口。
蘇荃雖然喜歡利用自己美色,將她眼中的臭男人迷得神魂顛倒,但也隻是點到即止,畢竟她並非人儘可夫的青樓女子,哪受得了這麼露骨的言辭,自然不是經過後世數黃段子熏陶的宋青書對手。
宋青書哈哈一笑,放棄了逼她喝酒的打算,手輕輕一推,一股柔勁便將她推了出去,當然放手之前他也不忘收點利息,隱蔽的左手悄悄在蘇荃的香臀上捏了一把,隻覺得入手處又軟又。
“教主夫人。”方怡見蘇荃身形不穩,連忙跑過去將她扶住,並沒有放棄任何一個賣好的機會。
蘇荃將她放在自己身上的手拂開,狠狠瞪了宋青書一眼,但也不打算聲張。
“教主夫人如今混得怎麼這麼慘啊,孤身一人前來,連一個隨從也沒有。”宋青書好整以暇地重坐了下來,拿起酒壺斟了一杯酒正要喝,雙兒連忙驚呼道:“有毒啊,宋大哥!”
宋青書展顏一笑:“反正已經中毒了,也不怕再喝點。神龍島的豹胎易筋丸,隻要能即使服下解藥,其實還算得上大補藥的。”
屋中三個女子看著自斟自飲,雲淡風輕的宋青書,各個心思複雜。雙兒是擔心他中毒深,方怡是想到自己中毒後表現得進退失據,蘇荃卻是很意外宋青書絲毫沒把這當一回事。神龍教眾,哪個服下豹胎易筋丸不是臉色慘白,戰戰兢兢,哪像他這般就當吃了顆糖一般。
“宋大哥,我陪你喝。”雙兒猶豫了一下,本來一開始還有些擔心被方怡她們看出兩人關係異常,但轉念一想,說不定兩人都死了,還在意這些做什麼,心緒一放開,覺得能和宋青書同生共死倒也沒什麼可怕的了。
方怡腳步動了動,終究還是沒有邁出那一步。
看著雙兒走過來,宋青書搖了搖頭:“還是不要了,這酒喝了對男人是大補藥,若是補過頭了,大不了去青樓找女子調劑調劑。弟妹你若是補過頭了,韋兄弟已死,可沒法解掉你體內的虛火啊。”
雙兒心中氣苦,心想都什麼時候了,他還滿口胡言亂語。方怡聽得目瞪口呆,心想宋大哥言行舉止不是一向謙謙君子麼,怎麼說話如此不顧忌?
“前段日子京城裡都傳遍了,宋大人流連雙兒姑娘的居所,數日不曾離去,雙兒姑娘若是有火,宋大人替她解了不就成了?”蘇荃眼珠一轉,嬌笑道。
“我和弟妹清清白白,皎如日月,自然不懼小人風言風語,”宋青書的話聽得雙兒臉色一紅,這種昧良心的話,虧他說得出口,“倒是夫人你……”宋青書止住不言,臉上露出一絲曖昧的笑容。
“我怎麼了?”蘇荃一愣。
“之前我同洪教主交過手,對他的武功路數倒也清楚。若是在下沒料錯的話,洪教主所練的內功恐怕不能近女色。聽聞洪教主連此功已經十數年,夫人想必已是曠旱已久,若是夫人不介意,我倒可以勉為其難替夫人去去火。”
此言一出,三女臉色變得極為古怪,特彆是方怡,是詫異地望著蘇荃,想比爆料的震撼,宋青書言語的輕挑,反而沒什麼大不了的了。
蘇荃是心中狂跳:教主他對此諱莫如深,整個神龍教,除了自己,每一個人知道這個秘密,他怎麼知道?
不過她很從震驚中恢複過來,神態自若地嗤笑道:“簡直是一派胡言,宋大人這番話若是被教主聽到了,恐怕彆想拿到解藥。”
宋青書毫不在意地笑了笑:“鑒於如今場中女眷甚多,我們不要討論這種羞羞的事情了,還是來討論一下教主夫人為何孤身一人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