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青書神色一動,急忙誇張地說道:“難受得要死,都快要爆炸了。”
木婉清抬起頭來,似笑非笑地望著他:“你是不是當我是鐘靈那種傻丫頭,被你幾句話一忽悠就幫你……那樣啊。”
“呃?”心思被拆穿,宋青書也很尷尬,不由有些惱羞成怒,“靈兒那丫頭,怎麼連這種事情都和你說呢。”
“彆責怪她了,她向來沒有心機,又和我從小玩到大,我稍微追問幾句,她就全抖出來了。”注意到宋青書一臉窘迫,木婉清不禁噗嗤一笑,紅著臉小聲說道,“宋大哥,其實你不用那麼麻煩,直接和我說就是了,我又不是不願意幫你……”
宋青書一怔,隻見木婉清對他溫柔一笑,身子幾番扭動,就已經縮到了他腰間……
“嘶~”宋青書輕輕撫摸著木婉清柔順的頭發,心中不禁感慨萬千,少女一旦墜入愛河,在情郎麵前可比想象中的要大膽許多。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木婉清一陣劇烈的咳嗽,慌忙坐直了身體,一邊拿絲巾擦拭嘴角的痕跡,一邊嗔怪地看了宋青書一眼,那舉手投足之間流露出來的淡淡媚意,看得宋青書眼睛都直了。
接下來幾天兩人更是如膠似漆,白天攜手外出遊山玩水,晚上回到房中**。木婉清甫入愛河,在情郎麵前一改平日裡冷冰冰凶狠狠的樣子,變得柔情似水,除了堅守著最後一步之外,宋青書提出的任何要求她都沒有拒絕,一腔心思都是想著怎樣讓情郎高興。
宋青書渡過了神仙般的幾天,終於還是到了約定的離彆日子。
清晨木婉清從床上坐了起來,看著身邊依然熟睡的宋青書,小聲念叨著:“宋郎,你此番身負重任,能留在這兒陪我這兩天我已經很高興了。可我心裡也清楚,不能再任性地纏著你了,你有大事要做,我也該南下姑蘇了,等我完成任務過後會來找你的……”
當木婉清飄然遠去過後,宋青書睜開了雙眼,摸了摸唇邊的餘香還有低落在臉頰上的淚痕,一時間悵然若失:“黯然**者,為彆而已矣……”
此時離這個鎮百裡之外的某處彆院之中,一個錦衣貴公子正聽著手下人的彙報,不由眉頭緊皺:“前麵幾個鎮子都沒有那人的消息麼?”
“回稟主人,沒有。”
錦衣貴公子忍不住在房間裡來回踱步:“奇怪了,前兩天從流連鎮傳來了他入住的消息,算算行程他今天應該到這裡了啊,難道是他中途出了什麼意外?”
“不,不可能,他武功那麼高,天下間又有幾人傷得了他。”錦衣公子很快推翻了自己的想法,一張俊秀的臉蛋兒寫滿了疑惑。
那個手下半跪在地上,緊張得大氣也不敢出,雖然這個主人美豔絕倫,但他連抬頭看的意思都沒有,生怕觸了對方此刻的黴頭。
“回稟主人,流連鎮傳來消息了。”很快另一個仆人裝扮的下屬來到了門口,不過臉色極為古怪,似乎在猶豫要不要說。
錦衣公子焦急道:“快說。”
“是!”下屬急忙答道,“據探子從流連鎮回報,那人進了我們安排的客棧,之後就一直沒有離開那個鎮子,白天和……和同伴的那位……那位木姑娘在鎮上四處遊玩,晚上則和那位木姑娘同宿一……室。”似乎能感受到主人的怒火,下屬回答的時候也變得吞吞吐吐起來。
錦衣公子臉皮抖了抖,深深吸了一口氣,隨意揮了揮手,聲音毫無感**彩:“你們先下去吧。”
“是!”兩個下屬如蒙大赦,急忙退了出去,眼看著到了主人沒法聽到聲音的距離,兩名仆人對視一眼,不約而同悄悄豎起了大拇指:
“那個姓宋的,真是牛!”
“對啊,主人這般盛情招待他,他卻在主人提供的地方和其他女人鬼混,真是…….”
“我要是有他這麼幸運,有個主人這樣的大美人兒在前麵等著自己,就算同路的那個女人是天仙我也毫不猶豫給踹了。”
“噓!你不要命了,居然敢開主人的玩笑?”
“是是是……我失言了,快走快走!”
……
留在屋中的那位錦衣公子,心中焦躁不堪,終於忍不住拿起麵前一個官窯貢品的瓷杯就給砸到了地上,氣得渾身發抖:“好你個宋青書,虧我這兩天還一直擔心你,結果你這個混蛋卻是在溫柔鄉裡流連忘返!”
此時剛離開流連鎮的宋青書突然打了個噴嚏,忍不住摸了摸鼻子,唇角露出一絲邪邪的笑意:“我不按常理出牌,在這裡逗留幾天,想必那位神秘人,現在肯定等得抓狂了吧。”
宋青書突然眉頭一皺,若有所感地望了望身後某處竹林:“跟了我這麼久時間,出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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