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形一閃,任我行已經衝到門外,一把捏住丫鬟的肩頭,怒道:“盈盈怎麼了?”他妻子早亡,就隻有任盈盈一個女兒,一直視為掌上明珠,聽聞她出了事情,哪能不焦急。
“大小姐好像突然走火入魔了。”丫鬟帶著哭腔答道。
任我行神色一凝,一把放開她,急忙往女兒所處的彆院奔去。
“盈盈,你體內真氣為何這麼亂?”查探完畢任盈盈的脈搏,任我行額頭上的皺紋擰成了一個川字。
“女兒也不知道,我剛才正在練功,練著練著渾身一震,就成現在這個樣子了。”任盈盈躺在床上臉色蒼白,虛弱地答道,心中卻是內疚無比,她怎麼也沒想到,自己居然會和那個混蛋聯合起來騙自己的爹爹。
“你體內似乎有幾道不屬於你的真氣,”任我行一邊在房中踱步,一邊對外麵怒吼道,“大夫怎麼還沒來!”
“來了來了!”很快一個人跌跌撞撞地跑了進來,任盈盈微微抬頭一看,頓時心中一驚,此人姓賈,是神教裡一名香主,平一指離去過後,神教中就屬他醫術最高,自己的情況要想瞞過他,恐怕難於登天。
任盈盈急忙打量四周,卻沒有看到宋青書的任何蹤跡,不由心急如焚。
“咦?”賈大夫手指剛探上任盈盈的脈搏,就一臉驚異。
“盈盈她怎麼樣了?”任我行急忙問道。
任盈盈心中一陣哀歎,完了完了,這下露餡了。
誰知道那賈大夫開口答道:“啟稟教主,大小姐如今體內有數道異種真氣,驅不出、化不掉、降不服、壓不住,是以為難。屬下無能,大小姐的病因與真氣有關,非針灸藥石所能奏效……”
“盈盈,你體內怎麼會有異種真氣?”任我行沉聲問道。
“女兒也不知道,興許是上次去山東受了什麼暗傷。”任盈盈想不通賈大夫為何會替她隱瞞,有些心虛地說道。
“山東?”任我行頓時大怒,“你上次去山東碰到的人裡麵,能無聲無息傷你的隻有宋青書那臭小子,姓宋的,若盈盈有什麼三長兩短,本座與你勢不兩立!”
任盈盈暗暗吐了吐舌頭,心想爹爹就是爹爹,隨便亂猜居然歪打正著。
一旁的賈大夫神色古怪,忍不住輕咳了一聲:“啟稟教主,屬下突然想到一個法子,不知行不行得通。”
“快說!”任我行眉頭一皺,總覺得今天的賈大夫和平日裡似乎有些不一樣,不過他心係女兒安危,也沒功夫細想。
“大小姐的病因是異種真氣造成的,這幾股真氣和大小姐自身內力互相糾結,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達到一種微妙平衡,一般高手想化解也無從下手,可教主您的神功剛好克製天下真氣……”賈大夫說著看了任我行一眼。
任我行頓時大喜:“不錯不錯,當初令狐衝那小子也是被異種真氣折騰得半死不活,練了我的吸星大.法才化解掉了。”說著說著他臉色變得古怪起來,突然破口大罵:“他媽的,令狐衝這短命鬼,怎麼給我女兒也傳染了這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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