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任大小姐不是一直和華山派令狐衝郎情妾意麼,怎麼又突然投入了其他男人的懷抱?”另一個黑衣人故意問道。
“以前令狐衝是江湖上年輕一代中頂尖的高手,又是華山派首徒,華山派未來的接班人,可謂是武林中最有名的少俠。隻可惜突然出現個金蛇王宋青書,不論是武功,還是樣貌都遠勝於令狐衝,更何況宋青書還是堂堂的金蛇王,手握數萬雄兵,麾下地盤方圓千裡,這樣的身份,又豈是令狐衝一個華山首徒比得上的?”
“水往低處流人往高處走本來就是天理,女人碰到一個條件更好的,見異思遷不是再正常也不過的事情麼?”
“隻是那個令狐衝就可憐了,為了一個魔教妖女,弄得被逐出師門,背上了一個貪念女色的名聲,如今又被她拋棄,堂堂一代少俠弄得如此境地,真是可悲可歎啊。”
……
一群人三言兩語,極儘冷嘲熱諷之能事。
宋青書微微一笑,任盈盈雖然答應了與自己的婚事,不過兩人都清楚,她心裡依然想著令狐衝。自己之前提出的假結婚自然隻是一個緩兵之計,下麵這些人這般說,證明江湖上這樣想的人不在少數,令狐衝就算再相信任盈盈,兩人的感情也難免會產生嫌隙……
“哎,我好像太腹黑了一點。”宋青書暗暗感歎。
“住嘴!”
任盈盈一張俏臉一陣紅一陣白,委屈的淚水在眼眸中打轉,可她與宋青書有約在先,又不可能跟這些陌生人解釋個中曲折,隻能私下告訴令狐衝。
“衝哥一定會相信我的。”任盈盈咬著嘴唇,心中暗暗想道。
那群黑衣人頓時哄堂大笑,毫不在意她的憤怒:
“哈哈哈,任大小姐做的出來,還怕我們這些人說麼?”
“就是啊,我們可是句句屬實啊,自己做的事情,自己都嫌棄。”
“任大小姐好大的威風,可惜我們不是日月神教中人,聖姑的名頭可管不到我們頭上。”
……
任盈盈再也按捺不住,嬌斥一聲,便揮劍衝了過去,她這番含恨出手,自然毫不留情。她使的是一對極短的兵刃,似是匕首,又似是蛾眉刺,那兵刃既短且薄,又似透明,單憑日影,大部分人都認不出是何種兵器,黑衣人群頓時一陣人仰馬翻。
“金蛇王這人怎麼能這樣~”宋青書正暗暗關注雙方戰況,準備著隨時出手支援,卻聽到一旁的烏雲珠的哼聲。
宋青書一怔:“金蛇王怎麼了?”
“我看得出下麵這位姐姐愛的人是那個令狐衝,可她卻答應了金蛇王的婚事,肯定是金蛇王用了什麼卑鄙的手段逼迫了她,哼,虧我還一直那麼仰慕他。”烏雲珠皺了皺瓊鼻,一臉不滿的表情。她看出自己父親之所以依然無恙,最主要的原因就是這位任大小姐出手相救,自然下意識與她站在了同一立場。
“呃~你怎們知道這位任大小姐愛的是那個令狐衝?”宋青書鬱悶無比,這小丫頭隨口一說居然猜得八.九不離十。
“從她的眼神中我能感覺得到,這是女人的直覺。”烏雲珠得意地哼了一聲。
宋青書臉一熱,故意不去搭理她,隻把注意力放到了下麵的戰局上麵。
短短幾息功夫,黑衣人中已有數人掛彩,為首那人頓時又驚又怒:“任大小姐,我給任教主麵子,才一直對你手下留情,你若再不知好歹,休怪我無情!”
任盈盈被這群人的汙言穢語氣得銀牙欲碎,哪還管得了那麼多,聽他開口,下意識揮劍往那人直刺而去。
“找死!”為首那人眼中精光閃動,抬手一掌便將任盈盈手中短劍擊飛,另一隻手順勢往她肩頭拍去。
“啊,你快救那位姐姐啊!”烏雲珠頓時驚呼起來,下意識搖著身邊男人的手臂。
黑衣人首領那掌眼看著要拍到任盈盈身上,突然臉色大變,急忙撤掌飛退而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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