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夏青青不答應,任盈盈頓時急了,霍然起身:“姓宋的,你少癡心妄想了,我嫁豬嫁狗也不會嫁給你。”
一旁的阿九臉色一下子冷了下來:“任大小姐,你也彆太高估你自己,論容貌,我們姐妹中勝過你的人大有人在,論武功,你更是不值一提,論身份,日月神教的聖姑也算不得多顯赫的名頭。我家相公何等風華絕代的人物,隻有你配不上他,他又豈會對你有什麼癡心妄想?今兒個我也不妨把話說明白了,我家相公想娶的並不是你這個人,而隻是你背後的日月神教而已。”
阿九性子向來柔和,幾乎從來沒有發過脾氣,可聽到任盈盈輕視宋青書,她心中卻止不住的怒火。
“你!”任盈盈氣得胸脯急劇起伏,因為阿九之前擔任明教聖女,肩負監視日月神教的任務,因此兩女之間的關係也說不上好,不過兩人總算還保持麵子上的和睦,當初在黑木崖上偶爾還姐妹相稱,她萬萬沒料到再次相見,對方居然如此不留情麵。
看見阿九猶如一頭憤怒的雌獅一般,宋青書也是驚訝地微微張嘴,他很快明白過來對方是為了維護自己,心中不由一陣感動。
張三豐也是目瞪口呆,沒料到自己這些個孫媳婦各個都不是省油的燈,不禁後怕不已,幸好自己這一百年來都是孑然一身,至少過得瀟灑快活,不然身邊多了個這麼厲害的女人,自己恐怕也沒法潛心研究武學了。
阿九一通發飆,屋中頓時陷入了一種尷尬的沉寂,夏青青不由咳嗽一聲,出來解圍道:“任小姐,當初這麼婚事可是你自己點頭同意的。”
想到之前約定的假結婚一事,任盈盈頓時臉色一紅,急忙解釋道:“當初我是被逼無奈,我爹用衝哥的性命要挾,我若是不答應,恐怕衝哥性命難保。”
“現在你就不怕了麼?”阿九冷哼了一聲。
任盈盈嘴角微微上翹,一把拉過宋青書,挽著他的手臂說道:“現在當然不怕了,這段時間衝哥另有奇遇,武功已經不在我爹之下,自然不怕他的威脅了。”
夏青青與阿九對視一眼,不禁異口同聲地問道:“你說他就是你的衝哥?”
“當然!”任盈盈哼了一聲,手指悄悄掐了宋青書一把。
宋青書得到暗示,隻好出來對張三豐行了一禮:“令狐衝見過張真人,之前刻意隱瞞身份,還望真人恕罪。”
張三豐微微一笑:“貧道正奇怪江湖中什麼時候多了這樣一個劍術通神的少俠,原來是得到了風清揚的真傳,難怪難怪。隻不過色字頭上一把刀,哎……”
之前華山派掌門嶽不群通告武林,他的大弟子因結交魔教妖女,被逐出了師門一事,張三豐也略有耳聞,隻不過當時他並沒有太在意這些小輩間的事情,沒想到最終還是和這件事扯上了關係。
“令狐衝見過金蛇王,九公主。”宋青書隨即又對夏青青兩女行了一禮。
夏青青一臉古怪:“閣下的身份還真是令人意外啊。”
宋青書聳了聳肩,無奈地說道:“都是命運的捉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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