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以前還真不好說,可自從習得了《歡喜禪法》過後,在這方麵他當真有一種會當淩絕頂一覽眾山小的感覺,整個就一洞房不敗。
儘管以前沒聽說過藍色小藥丸,但歌璧也大致猜到了是什麼意思,紅著臉哼了一聲:“吹牛誰不會。”
宋青書頓時樂了:“要是彆人還有資格說我吹牛,可你明明都親自體驗過了……”他還沒說完,就被歌璧急忙捂住了嘴巴:“好了好了,不許說了!”
歌璧的指尖冰冰涼涼的,宋青書露出了一種非常舒服的表情,看得歌璧急忙收回了手:“現在都過去一炷香的時間了,你再不回房間,萬一引得徒單靜出來找完顏亮就糟了。”
“那好吧,”宋青書知道事到如今也推脫不了了,忽然擠眉弄眼地戳了戳歌璧:“夫人要不要在旁邊看看我怎麼替唐括兄報仇的?”
“呸!你個變態!”歌璧哪禁得住他這般調戲,立馬羞成了一個大紅臉落荒而逃。
宋青書聳了聳肩便往徒單靜房間走去,路過完顏亮房間的時候,聽到裡麵炮火連天的陣仗,他不禁暗暗咂舌:嘖嘖嘖,完顏亮這廝簡直是拚了命的想回本啊,隻可惜你有張良計,我有過牆梯。
不再搭理他,宋青書推開了徒單靜的房門,順手將門給反鎖上。聽到動靜,躺在床上的徒單靜突然說道:“王爺,你可算是回來了。”
以宋青書此時的修為,儘管房中沒有點燈黑暗一片,他也能憑借窗戶透進來的微弱月光將房中情況看得一清二楚,如今徒單靜穿著褻衣坐在床頭,身上僅僅蓋了一層薄被,正一臉羞紅地往門口看來。
徒單靜不懂武功,黑暗中自然看不清宋青書的樣貌,宋青書也不在意,模仿著完顏亮的語氣說道:“小靜兒你怎麼還不睡?”
他囑咐完顏亮進屋後不要出聲,結果自己卻沒有絲毫顧慮,因為學會了易容術,自然配套學習了改變聲音之法,要不然隻是樣子相同,聲音不一樣,還不是立馬穿幫了?
徒單靜果然沒聽出異常,聞言指了指隔壁,臉上又羞又怒:“這怎麼睡得著!唐括辯和歌璧他們也太不像話了,明知道我們在隔壁,也不知道收斂一點。”
宋青書啞然失笑,這分明是你丈夫和其他女人弄出來的動靜,他當然不會說破:“人家兩口子恩愛無比,也許平日裡在家就這樣的,一時間忘記了我們還在隔壁吧。”
徒單靜啐了一口:“平日裡還以為歌璧多麼的溫婉嫻靜,沒想到在床上卻這麼……這麼……”她素來禮佛,有些詞語不好意思說出口。
“放.蕩是麼?男人就喜歡自己的女人在人前淑女,隻對自己一個人放.蕩。”宋青書走到床邊順勢坐了下來,徒單靜下意識往裡縮了縮,特意給他留出了一個位置。
“你們這些男人啊……”徒單靜歎了一口氣,突然皺了皺鼻子,“怎麼喝了這麼多酒,快把衣服脫了來被窩裡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