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了,又不是沒有看過。”宋青書嘴上雖然這樣說,行動上還是轉過了身去。
一陣悉悉索索穿衣服聲音過後,突然傳來了蒲察秋草弱弱的聲音:“我總不能穿這身出去吧。”
宋青書回過頭來,見她身上穿的是之前小龍女穿的嫁衣,不由眉頭一皺:“我又不是楊過,你何必扮什麼新娘子。”
“哪有扮新娘子,”蒲察秋草委屈地說道,“我是因為剛才進來的時候衣裳濕透了,沒辦法才換了這身。”
宋青書心思一轉,便想到了進來的唯一通道是水道,她又不像小龍女那樣躲在箱子裡,不渾身濕透才怪。
“我幫你烘乾吧。”宋青書走過去撿起一旁濕漉漉的衣裳,畢竟重陽宮上還有那麼多人呢,蒲察秋草要是真穿這麼一身嫁衣出現,還不得炸翻了鍋。
“謝……謝。”蒲察秋草恨不得有個地縫鑽進去,這麼丟人的一麵被外人看了去。
宋青書點了點頭,正要用內力烘乾衣服,突然麵露尷尬之色:“那個……我剛才替人療傷,內力消耗比較嚴重,恐怕沒法用內力烘乾。”
宋青書此時的感覺和剛才蒲察秋草類似,也是恨不得有個地縫鑽進去,想他平日裡的形象素來就是一副秒天秒地的超級大高手,結果剛想在一個少女――哦不,現在應該是少婦麵前裝一下逼,居然失敗了。
注意到蒲察秋草愣在那裡,宋青書急忙轉移話題:“我去找點柴火來,幫你烤乾。”說完便急衝衝跑到隔壁屋子找了一堆乾柴。
……
宋青書畢竟久經風浪,當篝火升起來的時候,他已經神色如常,將蒲察秋草的衣裳放在旁邊架子上,便開始打坐回氣起來。
“你今後有什麼打算?”屋子裡太過安靜,宋青書一邊打坐,一邊問道。
“啊……啊?”蒲察秋草明顯有些魂不守舍。
宋青書忍不住說道:“你難道就這樣讓人家白上了?”他與蒲察秋草關係並不熟悉,倒未必多麼關心她,隻是突然想到要是她和楊過成親了,小龍女不就剩下來了麼?雖然趁虛而入有些不道德,不過他可從來不是什麼道德居士。
“什麼叫白……上!”蒲察秋草紅著臉啐了一口,“你這人說話怎麼這麼難聽,真討厭。”
“楊過爽完了提上褲子就走了,難道這不叫白上麼?”宋青書見她臉色不好看,隨即安慰她道,“其實你也不必太想不開,你這還不算最慘的,我家鄉那裡有一個教授玩了一個空姐三年,玩膩了過後直接到衙門告那空姐,以婚內非法處置夫妻間共同財產妻子有權討回的名義,讓衙門判那空姐將教授之前贈與她的數百萬財產悉數返回。”
“同時那空姐在當小三期間傻乎乎地當了教授皮包公司的法人,最後還要幫他承擔幾百萬的債務。你看人家被白玩三年,一絲好處沒撈到,還要倒賠幾百萬,和她比起來,你已經幸運多了。”
蒲察秋草聽得暈乎乎的,宋青書話裡麵有太多從來沒聽說過的名詞,不過這不妨礙她理解故事的梗概,聞言怒道:“你們這些男人未免也忒無恥了些。”
宋青書笑道:“喂喂喂,現在玩完了提上褲子就走的好像不是我吧。”
蒲察秋草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你貪花好色,四處沾花惹草,也好不到哪兒去。”
宋青書正色說道:“我四處沾花惹草倒也承認,不過我會對每一個女人負責任。”
蒲察秋草一呆,仿佛被戳中了傷心事,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衣服已經烘乾了,你快把嫁衣脫下來吧。”宋青書扯下架子上的衣服隨手扔給了對方,說實話他其實對於蒲察秋草穿上了小龍女的嫁衣心中是非常不爽的,在他心中,這件嫁衣可是他與小龍女之間難得的紀念。
蒲察秋草卻遲疑起來:“等會兒出去豈不是又要將衣裳弄濕?”
“這嫁衣並不是你的。”宋青書冷冷地說道。
蒲察秋草臉色一白,一邊脫一邊氣鼓鼓地說道:“不是就不是,誰稀罕!”三下五除二便將嫁衣脫下來扔到了宋青書身上。
宋青書頓時眼睛都直了,望著眼前少女青春的身體,不由神色古怪地說道:“你是因為被楊過始亂終棄,所以自暴自棄打算勾引我麼?”
“啊!”蒲察秋草從楊過走後,整個腦子裡都是迷糊的,因此很多行為都是本能反應,經他一提醒,才意識到如今身上不著片縷,頓時尖叫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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