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般戲劇般的轉折讓母女倆喜極而泣,抱在一起激動了好久,終於才慢慢平靜下來。
“娘,你說那個人是變態麼,都做出……做出這樣的事了,居然……居然沒有真正冒犯我們。”興奮勁過後,阿珂忽然開口道,其實說起來她應該慶幸才對,不過她依然有些不敢置信,以她們母女的姿色,這世上怎麼會有男人忍得住?
“的確是個變態~”想到醒來的時候不小心吞下的那口東西,陳圓圓絕色的臉蛋兒上浮起一層淡淡的紅暈,同時她也想不明白,為什麼會是這樣一個結果。
“那個人究竟是誰?”阿珂似乎在問,又似乎在喃喃自語。
“你說會不會是皇上?”陳圓圓試探著說道,在她看來,之前那個人明明能輕而易舉得到兩人的身體,可最終卻沒有動手……
她同樣對自己的魅力非常自信,單單是她一個人就可以讓所有男人拜倒在她石榴裙下,更何況還有個姿容不亞於她的女兒在一旁,這世上沒有男人能拒絕這樣的誘惑,除非……他不是男人。
能在這皇宮中來去自如,又讓所有宮女不敢說出真相,陳圓圓想來想去隻想到了趙構一人。雖然趙構進阿珂的寢宮不需要這麼偷偷摸摸,可今天自己也睡在這裡。
陳圓圓一生經曆這麼多波折,再加上當年出身風塵,對男人心理的把握天下人無出其右,自然知道男人心底那些不能告人的齷齪心思,自己和阿珂長得這麼漂亮,又是母女關係,趙構起了邪念也很正常。
不過他雖然身為一國之君,可這種事情畢竟傷風敗俗,一旦泄露出去恐怕會招來滿朝文武的彈劾,將來史書上也會留下汙點,更何況如今南宋與吳三桂聯盟,萬一這件事傳到吳三桂耳朵裡,再來一次衝冠一怒為紅顏,那後果可就嚴重了。
特彆是隻輕薄兩人卻並不曾提槍上馬……陳圓圓越想越覺得趙構嫌疑最大,清麗如畫的臉頰上隱隱浮起一絲怒容。
“應該不是他,”阿珂搖了搖頭,紅著臉說道,“他如果還能弄出……弄出那種東西,就不會絕後了。”
陳圓圓頓時恍然,心想自己真是糊塗了,若是趙構真能弄出那東西,就算不能人事,太醫院那些人也有辦法讓後宮裡的嬪妃懷上孕,又豈會找兩個宗室子弟來當儲君人選?
“可如果不是他,這皇宮中還能是誰呢?”陳圓圓疑惑道。
“也許是什麼武林高手。”阿珂畢竟會武功,下意識想到那些江湖上的飛賊。
陳圓圓搖了搖頭:“皇宮之中守衛森嚴,後宮這裡更是重中之重,若是江湖上那些什麼高手真的這麼容易想來就來想走就走,這皇宮早就成了菜市場了。你進攻這麼久了,可曾聽說過有什麼高手能闖進來麼?”
“不曾。”阿珂下意識答道,不過依舊不死心,“一般的高手雖然進不來,但是那些頂級高手呢?”她曾經流落江湖一段時間,對江湖中那些傳說級的人物一直有一種莫名的崇拜感。
“皇宮中的帶禦器械哪個不是頂尖高手?更何況還有……”陳圓圓語焉不詳說了一句,然後接著說道,“除非那人武功高到天下第一,不然怎麼可能來無影去無蹤?”
“可是武功真高到那種程度,哪個不是年紀一大把德高望重的前輩,又豈會做這種卑鄙下流的事情。”陳圓圓啐道。
“不管他是什麼人,我一定要把這個人找出來,將他碎屍萬段。”阿珂握緊拳頭,暗暗誓道。
且說宋青書帶著李沅芷離開沒多久,忽然心中一動,整個人停了下來。
李沅芷依舊處在報複得逞的興奮勁中,直到他停了下來才意識到不妥,剛要開口詢問便被宋青書按住嘴巴,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閣下如此高明的武功,想必在江湖中必是聲名顯赫之輩,為何會乾這偷香竊玉令世人不恥的行徑。”一個蒼老的聲音從斜後方傳來,雖然每一個字聲音都不大,但每一個字都仿佛巨鐘敲響在心坎裡,讓她覺得頭暈目眩,極為難受。
悄悄伸出腦袋往後麵望去,頓時驚訝地張開了嘴巴,隻見一個人一席黑色鬥篷,隻露出白須飄飄的嘴唇與下巴,背對著月亮緩緩從空中降臨。
“他是人是鬼?”這半夜三更的,這種出場方式讓李沅芷隻覺得毛骨悚然。
宋青書並沒有回頭,也沒有用本來的身影,反而用一種奇怪的語調說道:“能將九陰真經修煉到這種匪夷所思的地步,閣下莫非就是黃裳?”他同樣練過九陰真經,清楚當世高手中,能將九陰真經練到這種境界,除了王重陽之外,隻剩下原作者黃裳了,王重陽他見過,那麼這人是誰,就不言而喻了。
江湖中雖然傳言黃裳早已仙逝,但上次金國之行宋青書從黃衫女那裡了解到黃裳依然還活在這世上。
“你一沒回頭,二沒和我交手,居然就能感受到我練的是九陰真經?”黑色鬥篷中那人顯然也有幾分震驚,“武林中什麼時候出現了這麼厲害的年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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