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宋青書索性不再廢神思考這些,吩咐府上下人準備了幾樣酒菜,待酒菜端了上來,他驅散了丫鬟和小廝,在窗邊對月獨酌起來。
也不知喝了多久,他忽然端起酒杯擋在喉嚨前麵,緊接著一柄寒光閃閃的劍恰好刺在了上麵。
酒杯原本是易碎之物,莫說被一把鋒利的劍刺中,就是一把普通的鐵尺,都能輕易將其打碎。可宋青書手中的酒杯卻仿佛磐石一般,對方那柄利劍在上麵甚至連一絲白印都沒有留下。
宋青書一隻手拿著酒杯擋下了對方淩厲的一劍,另一隻手輕輕一拂,桌上的幾粒花生米仿佛子彈一般激射而出,緊接著房中響起了一身悶哼,那名刺客被打中了身上的穴道,整個人跌倒在了地上。
聽到對方聲音中的柔媚之意,宋青書眉毛一揚,忍不住笑了起來:“真是奇了怪了,為什麼每次來刺殺我的全都是女刺客呢?看來上天待我還是不薄的。隻是希望長得不要太醜,免得浪費了我剛才的手下留情。”
那女刺客身法有些詭異,再加上宋青書並沒有用全力,因此剛才關鍵時刻扭動身體避開了要穴被點,經曆了一開始的酥麻過後,她有些緩了過來,正要掙紮著站起來,聽到他的話不由身子一軟,差點又栽倒在了地上。
“你還是和以前一樣無恥!”
宋青書咦了一聲:“這聲音聽著有些耳熟,能讓我留下印象的肯定沒有醜八怪。”一邊說著一邊一伸手,那女子試圖往後閃躲,可是臉上的麵紗還是被摘了下來,露出一張嫵媚多情的俏臉。
“原來是白蓮教的聖女唐賽兒啊,不對,應該稱呼你為符敏儀才對,”宋青書好整以暇地在椅子上坐了下來,“話說你半夜夜闖我的香閨,不會是覬覦本公子的男色吧?”
唐賽兒儘管平日裡在白蓮教就是一股媚視煙行的模樣,可依然被宋青書給打敗了:“你這人怎麼這麼不要臉,還香閨……嘔……”
“彆怪我沒有提醒你,你應該對自己的主人客氣一點。”宋青書淡淡地說道。
唐賽兒粉臉一沉:“什麼主人?”
“看來女人果然是善忘的動物,”宋青書歎了一口氣,“你不會連自己中了我的三屍腦神丹和豹胎易經丸都記不得了吧。”說到這裡他都開始鄙視自己毫無憐香惜玉之情了,居然對這樣一個嬌媚的美人下如此陰狠的毒藥,一下還同時下了兩種。
想到當初金國一行铩羽而歸,唐賽兒臉上便閃過一絲不忿,不過很快克製了下去,深呼一口氣說道:“我沒有忘。”
“沒忘還敢來刺殺我?”宋青書聲音轉冷,“雖然離藥性發作的時間還早,不過你想死的話我倒是可以成全你。”
唐賽兒咬了咬嘴唇,聲音中不帶一絲生氣:“若是救不回衛若蘭,我苟活在這世上也沒意思。”
“衛若蘭?”宋青書不知不覺坐直了身體,“不得不說你這個答案讓我非常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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