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可卿羞得狠狠地在他肩頭咬了一口,不過對方的話卻說到她心坎裡了,若是被賈家知道自己這次弄錯了人,那自己這次犧牲清白完全就沒了意義,反而會被他們厭惡嫌棄,說不定還會逼她再一次對真正的吳天德施展美人計,一想到到時候淪落到像青樓女子一般的場景,她心底便泛起了無儘的悲涼之意,兩行清淚不由自主地滑落下來。
宋青書替她擦拭掉眼淚,柔聲說道:“放心好了,這件事你不說我不說,沒人知道的。”
“可是我自己知道呀!”秦可卿心底在呐喊,可是她也清楚事到如今也隻能這般安慰自己了。
仿佛想起了什麼,秦可卿忽然紅著臉看著他:“你是不是練過什麼邪門的功夫?”
宋青書似笑非笑地看著她:“為什麼這樣問?”
秦可卿張了張嘴,最終卻彆過臉去,小聲說道:“你自己心裡清楚。”
“我可沒練過什麼邪門功夫,”宋青書戲謔地說道,“真說起來,應該是夫人練過之類的功夫吧。”
“哎呀彆說了~”秦可卿勾住了他的脖子,重新吻了上來,再也不去想任何煩心的事情……
此時隔壁的賈珍已經煩躁不堪了,嘴裡念念有詞:“怎麼還沒結束?是不是她忘了施展那秘術了?”
他根本不信有男人能在秦可卿麵前堅持這麼久,隻當她並沒有對吳天德施展那種秘術,一時間不禁醋意大升。
秦可卿名義上是他的兒媳,可是他清楚她與賈蓉之間隻有夫妻之名,並無夫妻之實,某種程度上來說秦可卿實際上是他的妻妾,如今想到隔壁的事情他又如何能不吃醋?
趙士程卻笑著安撫他道:“賈兄稍安勿躁,其實你換一種角度想想,現在他們鬨得越久,吳天德的體力就耗費越大,明天比武他就輸得越慘,不正好符合我們一開始的計劃麼。”
“好吧!”賈珍無奈之下隻能歎了一口氣,心想自己這次做了這麼大犧牲,也不知道叔父會給我什麼補償……
想到賈似道權勢滔天,隱藏在暗中的實力更是讓人觸目驚心,賈珍便漸漸心熱起來,可是很快又想到那晚駱冰那一記斷子絕孫腳,整個人瞬間又沮喪起來。
宋青書直到天快亮的時候方才離開,秦可卿資質非常之好,再加上修煉功法的加成,這一夜煉化了相當充裕的純陰之氣,不僅沒有損耗精力,反倒是功力精進不少。不過他清楚對方的毒計,自然不會表現出神清氣爽的模樣,故意運功將麵色逼得蒼白無比,走路時故意也走得腳步虛浮。
正所謂有人歡喜就有人愁,聽到他終於走了,隔壁監聽的兩人眼球中早已布滿了血絲,一晚上沒怎麼睡更是讓他們筋疲力儘。
“這混蛋真是不要命了,折騰一晚上現在走路都在飄了!”透過窗戶看宋青書離去的背影,賈珍咬牙切齒地說道,畢竟對方昨晚折騰的可是自己的女人,他又如何不憤怒。
趙士程拍了拍他的肩頭安慰道:“現在看來至少效果還是很明顯的嘛。”
賈珍冷哼一聲,臉色依然有些不好看,急匆匆跑到隔壁查探,趙士程眼前一亮,也急忙跟了上去,這時候說不定還能一飽眼福。
不過他很快就失望了,因為秦可卿除了雲鬢依然散亂之外,早已穿好了衣裙。儘管如此,那一瞬間流露出來的慵懶迷人風情依然讓他讚歎不已。
“可卿,你怎麼樣了?”賈珍急忙過去要扶她。
秦可卿直接躲開了他的手,冷漠地看了他一眼,什麼話也沒說,徑直往外走去,不過剛邁出兩步,忽然身體裡的異樣讓她不由自主按住了裙擺,一張俏臉瞬間通紅無比,強忍著羞意顫巍巍地走了出去。
賈珍想追上去,可是又不知道這個時候追上去能說啥,想了想還是讓她先冷靜一下再說吧。
看著秦可卿離去時走路都有些不穩的樣子,趙士程不得不羨慕昨晚那個豔福不淺的男人,忍不住酸溜溜說道:“既然你這麼舍不得,為何不用吳天德任職泉州參將期間的虧空來要挾他,非要下這麼大的血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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