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察秋草卻不知其中原委,撲通一下跪在了地上,有些哽咽地說道:“能救回家人性命我已經心滿意足了,其他的不敢奢望。”
宋青書冷著臉點了點頭,正要離去,蒲察阿裡虎急忙攔著他:“都這麼晚了元帥還要去哪兒,更何況你是蒲察家的大恩人,秋草正要好好感謝你呢,是不是啊,秋草?”她擔心讓宋青書這樣走了事情會出什麼變故,還是用溫柔鄉留住他更保險一些。
一旁的蒲察秋草一愣,小臉瞬間就紅了,不過關係到家族,她也隻能鼓起勇氣輕輕嗯了一聲。
宋青書冷笑一聲:“我之前怎麼沒發現夫人這麼擅長拉皮-條?”
蒲察阿裡虎臉色一變,畢竟一個女人被這樣說實在有些難堪,可眼前這男人她得罪不起,更何況是她理虧在先。
宋青書接著說道:“我現在才想起來夫人好像也是蒲察家族的,怎麼隻會在這裡慫恿侄女犧牲,你為什麼不為家族犧牲呢?”
這下蒲察阿裡虎是真有些慌了,訕笑道:“妾身這樣的殘花敗柳又豈能入元帥法眼,自然不敢獻醜。”
“是麼?”宋青書搖了搖頭,“可我就喜歡夫人這種成熟得像水蜜桃般的女人。”
“都元帥說笑了。”蒲察阿裡虎臉色數變,她雖然在京城中名聲狼藉,以妖嬈風-騷著稱,但以前都是為了替丈夫報仇,被她勾搭過的男人無一例外最後都死於非命,完顏亮死了過後她已經除掉了所有仇人,再加上她為了自己在女兒心中的形象,早已下定決心痛改前非。
“我這人從來不喜歡開玩笑。”宋青書沉聲說道,就那樣靜靜地看著她。
蒲察阿裡虎被他盯得心慌意亂,說實話她心底並不抗拒這個男人,特彆是對方還替她報了仇,可謂是太師府的恩人,那個……服侍他一次倒也不是什麼接受不了的事情,關鍵在於她前不久剛向女兒承諾過,再加上如今還有個晚輩在這裡,她再心大也要顧及臉麵問題的。
一旁的蒲察秋草尷尬無比,站在那裡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想到剛剛這個男人一進入她的身子很快便退了出來,再聯係到他如今對姑母說的話,哪還不明白他對自己並沒有什麼興趣。
想到自己做了這麼大犧牲,最珍貴的東西對方卻毫不在意,蒲察秋草簡直委屈得快哭了出來。
“我……我先走了。”終究是太過難堪,蒲察秋草快速說了一句便往外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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