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兒!”阮夫人下意識驚呼一聲,她與佩兒雖然名義上是主仆,實際上卻像朋友一般,見到她被這般欺負,她自然又驚又怒。
“誰在那裡?”貝海石那群人霍然轉身,紛紛望向了兩人的藏身地。
宋青書無奈,隻能帶著任盈盈出陰影處閃了出來,不過卻沒有靠近那些人,他不想讓任盈盈有一絲一毫的犯險。
佩兒看到阮夫人,眼中露出驚喜之色,下意識想喊夫人,幸好她反應夠快,硬生生吞了回去。
“你們是誰?”貝海石皺著眉頭問道,他總覺得眼前這對男女有些眼熟,可惜實在想不起在哪兒見過了。
他一邊問話一邊招呼手下悄悄靠了過去,隱隱將兩人圍在了中間。
宋青書淡淡答道:“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打擾了我的雅興,我很生氣。”他的確有理由生氣,任何一個男人在那關鍵時刻被人打斷,想不生氣都難。
一旁的阮夫人聽到雅興二字,不由得臉色一紅,不過現在她現在更關心接下來事態會如何發展,宋青書武功雖高,但對方人數眾多,而且每個都是高手,要知道自己這次前去四川,隨行的都是家族中的好手,居然敗得這麼快,除了沒有自己主持之外,敵人太強也是一個原因。
她甚至懷疑這些人並非長樂幫眾,而是一些邪派高手偽裝了藏在裡麵。
“你生氣?”一群人仿佛聽到了一個極大的笑話,不少人起哄道,“你他媽算老幾啊,給我過來跪在這裡,不然休怪小爺刀劍無眼。”
“喲,旁邊這小娘們還是挺俊的嘛,讓她過來服侍大爺,如果將大爺服侍得好了,說不定還能饒你一條狗命。”
“雲老三,這麼漂亮的娘們你想吃獨食,未免心也太黑了吧。”
“就是就是,服侍你一個人哪裡夠,再怎麼也要把我們所有的人都服侍得舒服了才能饒他。”
“這麼嬌滴滴的小姑娘,我們這麼多人,不怕把她玩壞了麼?玩壞了倒是不要緊,關鍵是後麵的人沒法玩怎麼辦?”
“這個好辦,反正這船上東西一應俱全,大不了我們在這船上住下來慢慢玩,哈哈哈哈~”
儘管阮夫人並非任盈盈,但被這群人這般下流地調戲,她還是氣得渾身發抖,本來她之前還覺得宋青書挺好色的,可和這些惡棍比起來,他簡直比君子還要君子了。
宋青書臉色已經徹底沉了下來,聲音比冰還要寒冷:“本來我這人性子素來隨和,一向不喜歡殺人,可是你們今天竟然這般冒犯她……”
他還沒說完便被人打斷,那人挑釁地譏笑道:“冒犯了你又能怎樣,小白臉。”
阮夫人有些擔憂地看了身旁男人一眼,隻見他神情肅穆:“你們這些人若是自挖雙眼和舌頭,我倒是可以饒你們一命。”
聽到他的話,一群人頓時猶如聽到天大的笑話一般:“哪個山旮旯跑出來的白癡,我們就在這兒,想要我們的命,有本事自己來取啊?”他們的確有足夠的自信,畢竟此次同行的都是道上小有名氣的高手,連久負盛名的阮家都在他們的攻擊下頃刻瓦解,眼前這小白臉算什麼東西。
其中倒也不乏謹慎的人,不過他們沒法從眼前這人身上察覺到任何真氣運行的跡象,顯然是個讀書讀傻了的妄人。
“要我來取?好!好!好!”宋青書緩緩往前走去,每說一個好字便拍了一次手。
當他拍第一次手的時候,之前還趾高氣昂不可一世的那些高手臉色紛紛變了,因為一股無形的氣浪從他周圍四散開來,這股氣浪是如此恐怖,恐怖到那麼讓人絕望,那群高手紛紛口吐鮮血,東倒西歪。
第一聲好字,這群神秘盜匪便倒下了大半,隻有少數幾個功力高深的嘴角溢血站在那裡苦苦支撐;第二聲好字出口,還能站立的隻餘下貝海石一人;第三聲好字說罷,貝海石狂噴一口鮮血,渾身猶如骨頭全斷了一般一灘爛泥一般倒在了地上,生命的最後一刻他腦子前所未有的清醒,當世之間有這個本事無聲無息殺掉這麼多高手的年輕人,恐怕隻有那個人了:“你……你是……”
隻可惜他還沒說完,便已經氣絕身亡,至於同行的另外那些人,早就在前兩輪的衝擊波中斷了氣,而且一個個眼睛爆裂,嘴角流血,死得淒慘無比。
宋青書淡淡地看了貝海石一眼:“居然還練了易筋經,難怪能堅持三個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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貌似現在網絡用語中為愛鼓掌是代表啪啪啪.......不過這章節取這個名字應該還是很貼切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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