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感受到身子一涼,“任盈盈”終於清醒了幾分,她胡亂找到了一個理由,“不要碰我,你現在腦子裡肯定想的是那個阮夫人,你隻是把我當成了她,我不要這樣!”
她匆忙說完這段話,自己臉都紅成不知道什麼樣了,不過沒辦法,危機關頭,也隻能拿“自己”出來擋刀了。
宋青書倒沒有否認,忍不住感慨道:“你彆說,這幾天阮夫人天天在我麵前晃悠,真地勾得我火起,恨不得將她按在身下狠狠蹂躪一番。”
聽到他這樣說,“任盈盈”羞惱之餘忽然多了一絲得意,忍不住問道:“那你怎麼不去找她,先不說以你的武功想得到她易如反掌,就是看她這兩天的姿態,明顯也不會拒絕你吧?”
宋青書沒好氣地瞪了她一眼:“好你個盈盈,明知道我不能對她做什麼,還故意這樣說。”
“任盈盈”一怔,不明所以地問道:“為什麼?”
宋青書尷尬地說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和阿紫之間的關係,若是和她有點什麼不清不楚,豈不是被禮法道德所唾棄?”
當初第一次見到阿紫的時候任盈盈也在場,她知道阿紫成了自己的女-奴,所以也用不著瞞她。
“任盈盈”卻是聽得心中一跳:他果然和阿紫之間……
她正沉思之際,身上男人動作卻反常迅速,三下五除二便解開了雙方束縛,直接壓了上來。
“啊!”“任盈盈”差點沒被這突然的撞擊弄得暈了過去,不禁瞪大著眼睛望著眼前的男人,一時間嘴唇發抖,羞怒得說不出話來。
宋青書舒服地伸展了一下身體,心滿意足地說道:“我就說你天癸已經完了吧。”
“你知不知道我是……”“任盈盈”差點沒氣暈過去,心想你剛還在說不能和我發生關係,結果下一刻就……
“你是什麼?”宋青書寵溺地撩著她鬢間被汗水打濕的發絲,笑吟吟地問道。
“我……”“任盈盈”欲言又止,這個時候生米已經煮成熟飯,就算表露身份還有意義麼?而且那樣豈不是更加尷尬?更何況對方知道真相後難保會遷怒阮家……
想到佩兒之前提到的美人計,“任盈盈”有些發暈,事到如今,也隻能順勢采取這個計劃了,她不是那種不經世事的小姑娘,而是一個成熟的女人,更何況多年來經營阮家,更讓她懂得權衡利弊,事到如今隻能及時止損,將利益最大化……
不過利益是一回事,情感卻是另一回事,一想到這次讓對方占儘了便宜,她就覺得心裡憋得慌,忽然張開檀口,貝齒狠狠咬在了眼前男人肩上。
“嘶,你乾嘛咬我?”宋青書倒吸一口涼氣。
“任盈盈”也不言語,隻是那樣死死的咬住他,一方麵是發泄心中的鬱悶,一方麵是壓抑自己心中湧動的情感。
自從她施展燃血大.法導致身體虛弱過後,宋青書素來心疼她,倒也不敢用強的手段讓她鬆開口,不過他另有好辦法,當即使出了渾身手段,心想難道你有本事一直不張嘴?
“任盈盈”哪裡經曆過這般狂風驟雨的手段,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檀口就鬆開了,身子也越來越軟,也變成一團溫暖的火焰纏繞上了眼前的男人……
一直到了後半夜雲銷雨霽,宋青書撫著佳人柔軟的肌膚,忍不住感慨道:“好久沒有這般儘性了,怎麼感覺盈盈你今天身體似乎好了很多。”
“嗯~”“任盈盈”此時已經沒了半分力氣,隻是輕輕應了一聲。
宋青書回味起來,卻忍不住說道:“而且今天有一種很奇怪的錯覺。”
“什麼錯覺?”感受著男人寬闊厚實的胸膛,“任盈盈”不禁有了一種異樣的感覺。
“總覺得是在和另一個女人親熱。”宋青書沉吟良久,終於得出一個結論。
“任盈盈”聽得心頭狂跳,不過也算急中生智,很快找到了理由:“哼,你心中總想著人家阮夫人,當然感覺是和另一個女人親熱了。”
宋青書尷尬地笑了笑,他剛剛有段時間腦海中的確浮現出了阮夫人的樣子,心虛之下急忙轉移話題:“哎呀,剛剛忘了給你療傷了。”
“今天太累了,就不要了吧。”聽到他的話,“任盈盈”終於有些慌了。
宋青書神色一肅:“盈盈不要任性,剛剛感覺到你身子明顯有了好轉,顯然是之前的療傷有了效果,前幾天你天癸來了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溫養經脈了,如今不能再耽擱了。”
說完不待對方反對,自己將她抱在懷中,將內力輸送入她體內開始以往的療傷流程,忽然他神色一變,聲音瞬間冷了下來:“你到底是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