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紫衣自然是和他形影不離,還一邊招手示意霍青桐過去,霍青桐麵露猶疑之色,她並不想和宋青書這邊的人為敵,可是這種時候她若是繼續站在這邊,那就更加不妥了,於是退到一旁,姿態也很明顯,兩不相幫。
袁士霄看了她一眼,一邊搖頭一邊走到陳家洛身邊,望著宋青書說道:“阿青還口口聲聲說你是個好人,可不管是根據紫衣所言還是家洛的遭遇,都證明你不是個好人,如今看來,傳說中的金蛇王果然最擅長騙女人。”
一旁的霍青桐臉色一紅,有心解釋,可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反倒更落痕跡,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彆說是她,另一邊的李清露諸女都有些不自在。
聽他提起阿青,宋青書一下子被吸引了注意:“阿青現在何處?”
袁士霄歎了一口氣:“我也不知,如果她在的話,又豈容你在此猖狂。”他身為一方宗師,倒也坦蕩,並沒有故意拿阿青名頭來嚇唬對方。
李秋水此時卻忍不住哼了一聲:“你們一個個冒出來,是想人多欺負人少麼?把我們姐妹置於何地?”
一旁的天山童姥翻了個白眼:“誰和你是姐妹,臭不要臉的。”不過嘴上雖然這樣說,行動上還是隱隱往宋青書邊上靠近了幾分,她雖然不滿對方的奴役,但這一路上對方對她還挺不錯的,而且無崖子還指望著他救呢。
鳩摩智哈哈大笑了幾聲:“小僧進中原以來,這些所謂的名門正派最愛乾的就是以多欺少,沒想到現在還是這般沒長進。”
聽到他的話,枯榮和玄慈等人臉上一熱,當年天龍寺以六敵一,少林寺上車輪戰,似乎都有些不光彩。
鳩摩智站到宋青書身邊,望著一旁的金輪法王:“不知師兄意下如何?”兩人皆出自西藏密宗,雖然是不同派彆,但明麵上還是保持了該有的禮節。
金輪法王打了個哈哈:“宋公子武功深不可測,又哪需要你我相幫,師弟不必擔心。”密宗四大分支,他和鳩摩智各屬一派,平日裡就明爭暗鬥;更何況他與宋青書本就有過數次衝突,剛剛隻不過是因為蒙古金蛇營和談,雙方才保持了表麵和平。
鳩摩智一怔,之前見他和宋青書相談甚歡,還以為對方肯定會出手相助呢,有蒙古這批高手相助,他們勝算又大了幾分,可沒想到對方擺明了是要看戲,果然非我一派,其心必異!
“咦,這麼多人聚在一起啊,一定是有什麼好玩的事情。”忽然不遠處傳來一個壓抑不住興奮的聲音。
眾人回頭一頭,隻見兩個白發老者押著一個中年男子往這邊走來,其中一個白發老者一張長方臉,頦下微須,粗手大腳,身上衣服東一塊西一塊的打滿了補釘,卻洗得乾乾淨淨,手裡拿著一根綠竹杖,背上負著個朱紅漆的大葫蘆;另一個老者鶴發童顏,更關鍵的是整個人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不像個老頭,反倒更像個孩子一般。
李秋水噗嗤一笑:“大師姐,這人和你倒是恰恰相反,你外形如孩童,言行舉止卻蒼老威嚴;這人外形是老者,行事卻像個小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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