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憐丹聽得毛骨悚然,他本就是個采花淫-賊,又豈不知道這些道道,馬上慘叫起來:“不,不要,我最討厭男人了,一想到就覺得惡心,更彆提被他們……嘔,宋公子,宋公子,你饒了我,我什麼條件都答應你,求求你……”
宋青書淡淡地說道:“晚了,你敢對我的婉妹動心思,就注定了這樣的結局,順便讓我為那些被你殘害的女子替天行道。”
“不……不要!啊……”此時兩個昆侖奴已經撲了上去,若是平時,年憐丹這樣的宗師級人物,一根手指就能戳死他們,可如今身受重傷,武功又被廢,哪裡還抵抗得了,很快便被扯爛了衣裳……
“咦~”宋青書隻覺得一陣惡寒,這場麵實在有些辣眼睛,便拉著李清露往外走去。
李清露也是倒吸幾口涼氣,望著宋青書的眼神都變得怪怪的:“夢郎,你昨天還說我是變態,我看你才是變態呢。”
宋青書哼了一聲:“對付變態隻能用更變態的法子。”
李清露倒是同意這點:“不錯,對於年憐丹這種人,一刀殺了反而便宜了他,隻有讓他承受世上最惡心最痛苦的懲罰,方才能告慰那些被他汙辱的女子。”身為女人,她天生對這樣的淫-賊有著極大的憎惡,因此對他這樣的遭遇分外同情。
出了密室過後,李清露忍不住疑惑道:“不用審問赫連鐵樹他們麼?畢竟還有很多情報需要從他們口中得知。”
宋青書答道:“第一,裡麵此時的畫麵有些辣眼睛,我實在不想多呆一秒;第二……”他忽然頓了頓,這才笑容莫名地說道,“你以為我為什麼要將赫連鐵樹他們關在年憐丹隔壁?”
李清露一下子就反應過來,也忍不住笑了起來:“你真是隻老狐狸。”
果不其然,隔了大約一個時辰過後,當兩人重新回到牢房之中,赫連鐵樹等人早已瑟瑟發抖,不等他詢問,一個個將自己知道的全抖了出來,所求的隻是給他們一個痛快而已,千萬不要像隔壁年憐丹那麼慘。
此時的年憐丹早已如同一灘爛泥一般躺在地上一命嗚呼,渾身上下青紫一大片,褲子下麵更是一片狼藉,也不知道他是引動體內傷勢不治而亡,還是氣急攻心而死,這些都不重要了,想必他下地獄後也會銘記今天的陰影,對這些年的所作所為後悔非常吧。
找來一品堂的人收拾了裡麵的殘局,將年憐丹帶出宮去扔到亂葬崗,為了避免人認出他,宋青書本來打算劃爛他的臉的,不過卻發現他的臉早已被抓得麵目全非,倒也省了事。
另外那兩個昆侖奴宋青書賞了他們一筆錢,恢複了他們的自由,還特意讓一品堂的人護送他們出城,畢竟他們這次犧牲也是不小。
至於赫連鐵樹等人,就暫時先關在這裡,目前還沒到殺他們的時候。
接下來宋青書根據赫連鐵樹等人吐露的情報,總結出了他在靈州城的勢力分布,更加清楚哪些家族、大臣如今保持著中立,為接下來的計劃有的放矢。
然後又根據李諒祚的密語係統開始一一聯絡他各州縣的心腹嫡係,然後時不時出宮以李諒祚的麵目去各個家族縱橫捭闔。
過了大概七八天,宋青書以李諒祚的身份帶著靈鷲宮、各大家族的私兵、各州縣勤王的部隊反攻回了靈州。
而這一邊指揮官同樣是宋青書,所以一開始就不是一場對稱的戰爭,很快赫連鐵樹的部隊便一潰千裡,皇宮也被重新奪取,整個靈州城重新被李諒祚控製,赫連鐵樹等人則被當場擊殺。
之後宋青書馬上昭告天下:赫連鐵樹犯上作亂,他在木婉清及背後家族的幫助下幸而逃脫,特此封其為皇後,為了讓國家儘快穩定,決定儘快擇取吉日完婚。
這段時間靈州城風雲變幻,百姓也受夠了個中辛苦,也需要一件喜事來衝衝喜,至於仍處於國喪期間,西夏畢竟不是南宋,在禮教方麵沒這麼嚴苛,當然也是連番動亂才讓宋青書有了借口能這麼早成親。
自從那晚過後,宋青書沒有再試圖去夜襲了,畢竟木婉清仍是少女之身,那樣實在太草率了些,所以決定給她一場盛大的婚禮。
與此同時西方萬裡之外,莽莽群山之中,昔日讓西方諸國聞風喪膽的鷲巢此刻已經一片火海,一個霸氣懾人的老者望著跪在身前的山中老人與十二寶樹王,神色冷厲:“你們那位少女教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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