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以為我逛青樓去了?(2 / 2)

那晚唐庸美美地給趙嬋兒做了一頓晚餐,他精湛的廚藝讓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舌頭。

唐庸在穿越前對美食情有獨鐘,甚至還專門參加過幾期培訓班,在廚藝方麵的造詣絕不遜色於專業廚師。

上一世若不是以一手驚為天人的素齋哄得見癡方丈心花怒放,見癡未必在他小小年紀就將羅摩神功全經傾囊相授。

看著趙嬋兒驚得目瞪口呆的表情,唐庸心中一動,左右還沒尋著出路,不如先去找個廚師的工作。

這個姑娘受了太多的苦難,不能再讓她過著吃糠咽菜的日子了。

何況……他還欠著玲瓏那丫頭五十兩銀子呢。

現在社會一個普通廚師在古代都絕對是逆天的存在,無論是食材處理還是烹飪技法都是古人無法比擬的。

這是一種時代的局限性,不是靠天分和勤奮可以跨越的,隻要他願意,唐庸完全可以成為大華第一神廚!

晚飯後,唐庸繼續盤膝打坐修煉羅摩神功,察覺到有所進展後才收了。

此時趙嬋兒已經伏在他腿邊甜甜地睡著了,甚至還有細細的鼾息。

望著她稚嫩卻又飽經滄桑的麵龐,唐庸不由得深深地歎了口氣,隻是短短幾天而已,已經讓她對這個小姑娘有了無法逃脫的責任。

天亮後,唐庸第三次踏入了金陵城,隻是這一次整個金陵城籠罩著一種異樣的氛圍。

雖然依舊是人潮洶湧,可似乎所有人都彌漫著一種躁動和不安的情緒。

唐庸不明就裡,穿過擁擠的人群,最終在一座大氣奢華的酒樓前停下腳步。

酒樓門頭掛著“至尊食坊”四個大字,樓高四層,雕梁畫棟,描金錯彩,絕不是普通百姓能消費的場所。

酒樓右側廣敞的平地上停了十數輛馬車,左側架著一塊告示板,上書“本酒樓聘請廚師一名,月奉二兩,掌櫃試工”。

“月奉二兩,也算對得住這酒樓的規模了。”

唐庸對這份工作誌在必得,毫不猶豫地走向酒樓大門。

剛走兩步,便聽得大堂傳來震耳欲聾的叫好聲,似乎在進行著什麼歡慶活動。

走進大門,便見大堂內數十張桌椅已坐滿了人。桌上擺滿了珍饈美饌,玉液瓊漿,食客交頭接耳,氣氛十分熱烈。

而所有人都對滿桌子的好菜好酒視而不見,目光齊齊投向了正對大門的戲台上。

戲台上圍坐著十來個錦衣華服,舉止風流的青年俊傑,看起來都是大戶人家的公子少爺。

唐庸不知他們在搞什麼名堂,見沒人招呼自己,掃視了一眼,向一個店小二裝扮的男人走去。

唐庸上前拍了拍店小二的胳膊,笑道:“小哥,勞駕,請問掌櫃的在哪,我來應聘廚師!”

那店小二正滿臉羨慕地盯在戲台上,被這麼一拍,沒合上的嘴角一縷口水順著下巴流下來。

他回頭一看,見是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年來應聘廚師,表情頓時有些古怪。

所謂“君子遠庖廚”,在古代,廚子是十分下賤的職業,很少有年輕人願意乾的。

店小二指了指前排一個身著華服的矮胖中年人道了:“你來得不巧,掌櫃的這會沒空見……”

他話還沒說完,忽聽戲台上一人大聲道:“今次參與詩會除了金陵的青年才俊外,還有靖國公府的世子林小爵爺,兵部尚書公子嶽麒陽,金陵府尹公子謝玉,金陵守備公子常春和!現在請嶽公子說幾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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