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書少,不知道!”席恩淡淡的回答。
“嗤……”喬裡忍不住笑出聲。
很快,隊長就為這一聲笑容付出了代價。
“喬裡·凱索,身為侍衛隊長,你就這樣看著自己的主君被打。你引以為傲的榮譽呢?你的責任呢?你的劍是擺設嗎?”凱特琳夫人的怒火讓她看誰都不順眼。
這該死的北方,該死的北方人。
簡直就是一群野蠻人。
喬裡臉色一變,低下頭,沒有回話。
“夫人!這裡是練武場!”羅德利克爵士抱臂走上前,“誰沒有在這裡挨過揍?席恩這段時候,天天在這裡挨揍。這是成為劍士的必經階段!”
老教頭也玩了個心眼。
他努力地將這場衝突定義為訓練比試。
同時,還點了一下自己的不滿:
席恩天天在訓練,你兒子在乾嘛?和幾個女孩一起玩繡花?
他掃了一眼跟著羅柏一起來的兩個女孩子。
“訓練?彆以為我瞎了!爵士!我隻看到我的兒子、你的主君、臨冬城的繼承人在挨打!他這是無禮、是不敬,他在藐視我兒子。”凱特琳憤怒的吼道。
“切!”席恩嗤了一聲。
果然是母子,一樣的口氣,一樣的用詞。
那下一句就是:我要把你趕出臨冬城!
“我要把你趕出臨冬城!”凱特琳吼道。
“OK?那我是不是可以去收拾行李,回鐵群島去了嗎?”席恩攤開手,乖乖的問道。
“你……這……”凱特琳一時語塞。
席恩是人質,根本不可能離開北境。
凱特琳要真因為席恩把她兒子揍了一頓,就把她趕回鐵群島,估計要被全維斯特洛的貴族嘲笑到死。
羅柏一輩子都抬不起頭來。
由於政治原因,也不可能殺了他。
可是,凱特琳怎麼都不甘心就這樣放過他。
“他想謀逆。他要篡奪臨冬城的權力。”羅柏忽然抬起了頭說道。
這個罪名總夠他受的了吧?
我是沒有力量。
但是我母親呢?
臨冬城的女主人還定不了你的罪嗎?
我非把你這個不屬於北境的鐵佬趕出去不可!
但是出乎他的意料,
凱特琳夫人聽到這話,臉色陰晴變化不定,並沒有說什麼。
“羅柏少爺!是你父親艾德公爵親筆給了席恩管理臨冬城的權力,而不是他篡奪的!席恩甚至親手撕掉了委任書,證明自己沒有篡奪的意圖。”羅德利克無奈的開口。
這其中很複雜,哪裡是一句“篡奪有罪”就能了結的。
“你還威脅了管家維揚,讓他做假賬!”紅發藍眼的小女孩突然開口說道。
這話終於令席恩的臉色變化了少許。
但同時也令羅德利克和喬裡的臉色變了。
“珊莎!你哪裡聽說的?”凱特琳眼前一亮,蹲下來,問自己的女兒。
“珍妮說的!不會錯!”珊莎毫不猶豫的出賣了身後另一個小女孩。
席恩眯著眼睛,思考著。
珊莎·史塔克,人送外號“三傻”,臨冬城最蠢的女人。
哦,把女字去掉也行。
那她說的珍妮,就是珍妮·普爾了,總管維揚·普爾的女兒了。
珍妮和珊莎,並稱臨冬城兩大氰蠢戀愛腦。
每天想的不是“這個好帥,我好喜歡”,就是“那個是我未來老公,我非他不嫁”。
每次看到這兩人,就感覺一股清澈的姨媽味。
黏糊地令人窒息。
席恩的臉色瞬間陰沉難耐,瞪著羅柏·史塔克。
所以,你是聽信了一個小女孩幾句話,就帶著自己的兄弟和妹妹孤身來抓捕我這個謀逆的叛徒?
看來!剛才真的是打得太輕了!
“去叫維揚過來!”
凱特琳夫人長身而起,下令道。
此時她隻感到一陣神清氣爽。
席恩,終於抓到你的把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