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斯年微微一笑,點頭和四周致意,繼續開口問道:“錢銘,苟得其人,不患貧賤。苟得其材,不嫌名跡又做何解?”
錢銘為人正直,聞言迅速反應過來,眼中帶著崇拜,朝顧斯年道謝:“多謝顧世子指點。”
隨後又朝江昊澤拱手施禮:“冒犯江兄了。”
江昊澤看著顧斯年三言兩語打破了現下的境地,心中不喜反怒,這顧斯年是什麼意思,寥寥幾句,反而坐實了他父母的不堪,將他釘在恥辱柱上。
踩著他的名聲,給自己換取聲望,虛偽無恥至極!
不過想到當下,還是忍住不甘,努力笑著和顧斯年道謝:“多謝表哥仗義執言。”
“你我乃是表親,不必如此客氣。”顧斯年坦坦蕩蕩的笑了笑,朝他擺了擺手:“表弟出現在這裡,可是缺了什麼?若有所缺,告訴下人一聲便是,母親自會幫你備齊。”
顧斯年這是什麼意思,大庭廣眾之下這般說,大家豈不是把他當成上門打秋風的窮親戚!
簡直太可惡了!
“表哥說笑了,我隻是暫時客居於顧家,怎麼好事事麻煩姨母,隻是買著筆墨紙硯而已,我自己還是可以的。”江昊澤從容的說道:“表哥怎麼會在這裡?難道也是來買東西的?表哥若有看中便言語一聲,表弟雖然錢財不多,也想表達一些對姨母一的感激之情。”
江昊澤不怕顧斯年挑選貴的,一會他拿不出錢,更能讓大家看到顧家對他的苛責,以及顧斯年對幼弟的欺辱。
此話一出,便竊竊私語起來,江昊澤不知道自己說錯了哪句話,一時有些微怔。
錢銘看著顧斯年,眼中帶著崇拜之色說道:“江兄弟有所不知,這摘星樓,就是你表哥顧公子連同好友創辦的。”
什麼!這是顧斯年的店!
而此時,顧斯年也拿出一個荷包,遞給江昊澤說道:“你剛來京城,母親怕顧家給你的月銀不夠用,讓我來再給你送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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