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罷,仿佛孫家有什麼洪水猛獸一般,匆匆帶著自己的女兒離去。
鄭晴嵐哭的雙眼通紅,寸步不離的跟著母親離開,剛走出客房的小院,便看到了一直站在門口的江昊澤。
江昊澤換了一身衣服,因為衣服尺寸不合,頭發又濕漉漉的搭在肩上,看起來有些狼狽。
二人一個對視,皆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無儘的恨意。
“孫夫人,今日之事是我那外甥做事糊塗,改日我備份禮物,親自上門致歉。”楊舒靜麵帶歉意的說道:“時間也不早了,我們這便回府去了。”
“顧夫人言重了。”二人客套了幾句,楊舒靜便帶著三個孩子離開了孫府。
顧斯年和江昊澤乘車在前,楊舒靜帶著顧雲姝乘車在後。
一路上江昊澤都魂不守舍的坐在那裡,想著今日的無妄之災,越想越覺得憤恨。
那個該死的鄭家女,居然瞧不起他,還敢這樣羞辱他,他一向認為自己絲毫不遜色於顧斯年,鄭家人的嫌棄猶如一個響亮的耳光,重重的打在他的臉上,這讓他如何能不恨!
可今天的事情鬨得太大,見證者太多,可惡,難道他真的要娶那個既惡毒,又輕浮的女人為妻嗎?
那個鄭大人是幾品來的?
好像是正四品,也不是不可以!
江昊澤握了握拳頭,指甲深深的掐入掌心,他現在必須蟄伏,他需要一個有力的嶽家,等他有一天位極人臣之時,再報今日之辱也不晚!
唉,這等會回到顧家,還不知道楊舒靜那個女人,要如何怪罪於他!
看著侯府的大門,江昊澤心中越發的厭惡,隻恨世道多變,自己又年歲太小,隻能卑躬屈膝的寄人籬下,與那些虛偽的人們虛與委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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