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就算離開威遠侯府,那也即將是鄭家的女婿,又怎麼能回到鄉下去做泥腿子!
“唉。”楊舒靜歎了口氣,聲音悲憫的說道:“昊澤你有所不知,剛剛鄭家已經前來致歉,言道鄭家小姐前幾日落水後,身子便一直不好,如今看來已經快不行了,鄭家無法,隻能將鄭小姐送回老家養病,這一去,短則兩三載,長則五六年,歸期未定。”
看著江昊澤震驚的眼神,楊舒靜又歎了口氣,幽幽的說道:“鄭大人不願因鄭小姐的病,耽誤了你的終身大事,所以剛剛舉家前來致歉,解除你你們的婚約!”
什麼,鄭家竟然解除了婚約!
江昊澤咬緊了牙,死死地握著拳頭,這簡直是欺人太甚!
說什麼鄭家女大病,分明是瞧不起他,不願意嫁女給他,方才想出來的托詞。
難怪這個鄭大人才官居四品,如此鼠目寸光之徒,這輩子也未必有什麼建樹。
那個鄭家女更是淫蕩無恥,先設計在前,又羞辱在後,不過是狗眼看人低罷了。
怪不得威遠侯府急著趕他離開,原來是他已經沒有了任何利用價值。
有用是拿他當小貓小狗挑逗,偶爾扔來兩塊骨頭,沒有用的時候,便直接將他拋棄,視如敝履!
江昊澤徹底陷入了絕望,他已經沒有了任何籌碼,他不過是想安安靜靜的讀書科考,他沒有傷害任何人,為什麼他們就容不下他呢!
好,他走!
他就不信,難道離開了顧家,他就會一文不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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