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魔氣的大量噴湧，一個個女子的亡靈也隨之飄出，顧斯年拋出一枚靈珠，將亡靈收進靈珠內，準備改日幫他們超度。
隨著施曼曼魔功的散去，施曼曼整個人迅速蒼老起來，不多時便成為一個形容枯槁的老嫗。
“不！不！我的容貌，我的功力！”施曼曼看著自己滿是皺紋的手，抓起耳邊猶如枯草的白發，歇斯底裡的尖叫道。
攸寧看著漫天的亡靈，震驚至於扭頭對著一邊乾嘔起來。
他愛的，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施曼曼的魔功徹底散去，施加在攸寧身上的媚術也徹底解開，攸寧回頭看著場內的一切，坐在地上放肆的大笑起來，笑的涕淚四流。
他的親情是假的！
他的愛情是假的！
甚至他這個人，都是假的！
那對於他來說，到底什麼才是真的？
笑了半晌，攸寧漸漸歸於平靜，再次對著顧斯年跪拜施禮，麵色如常的說道：“攸寧識人不清，險些鑄成滔天大錯，求神君懲罰，賜我一死！”
“你這一生，一直都活在彆人的利益中，受人擺布中度過，如今，我給你一次自己做主的機會。”顧斯年不想讓他就這麼死去，他還有債沒有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