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對視一眼,都看懂了對方眼中的意思。
顧家雖然要娶馮家女,卻隻認長房一家,二房顧家是不認的。
既然顧家都不認,他們憑什麼要認!
“我一直在國外,我母親也不常出來走動,所以我們也一直不知道,馮家居然打著我們顧家的旗號,在外麵招搖行走。”看著三位好友,顧斯年帶著幾分歉意說道:“這件事是我們顧家沒有處理好,隨後顧家會備上薄禮上門致歉的,至於馮家那裡,你們該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顧家沒有任何意見。”
“老顧你這話說的生分了,都是自家兄弟,有什麼好賠禮的,我們也是被馮家那兩個老東西糊弄了,現在說開了就好。”王旭生打著哈哈說道。
這回好了,馮家那兩個老東西,吃了他們王家多少好處,都得給他吐出來!
幾人說開了正事,隨即開始閒聊分開後的事情,剛剛聊了沒幾句,樓下突然傳來喧鬨聲。
“怎麼回事?”王旭生不解的問道:“洋鬼子的地方也有人鬨事?早知道就在我家酒樓裡吃了!”
他們都是土生土長的本地人,洋鬼子的東西他們都吃不慣,吃不慣帶著血色的牛排,喝不慣苦澀的咖啡,若不是為了遷就剛剛回國的顧斯年,他們才不來這種地方。
顧斯年耳聰目明,聽到了樓下有人發出慌亂的呼救聲,起身打開包廂的大門走了出去。
扶著二樓的樓梯護欄往下一看,顧斯年不再停留,大步流星的朝一樓趕去。
王旭生幾人跟了出來,從二樓往下一看,隻見一個六七歲小男孩,一臉青紫的倒在地上生死不明,一個女人正撲到男孩身上,歇斯底裡的哭喊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