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公子,這是何意?他就是我兒子阮俊寧,難道我連我自己的兒子都認不出來嗎!”阮正浩聞言,當即上前阻攔道。
“阮宗主有所不知,這次我們在曆練中,阮兄手臂不慎受傷,留下了寸長的一道疤痕,這不過短短兩個月,就算有再好的靈丹妙藥,那道疤痕也不可能這麼快的消失無蹤。”賀行雲開口解釋道。
這次阮俊寧回來,就為了采蓮子和阮正浩關係緊張,自然沒有讓阮正浩知道他新增加的傷痕。
見賀行雲突然拔出自己的劍,對準了顧斯年,他那一桌的其他人全部圍了上來,本想是過來解圍,可現在聽賀行雲這般說,全部將視線看向顧斯年的手臂,
上次的曆練,他們全部在場,阮俊寧手臂受傷,他們也全部都是見證。
這陣子從西域的鬼王派,正對中原虎視眈眈,鬼王派不是名門正派,手段齷齪狠厲,也擅長一些邪魔歪道,所以派人易容冒充阮俊寧,意圖染指萬劍宗,也是極有可能的。
阮正浩見大事不妙,還意圖出言再次遮掩,顧斯年卻故意去摸自己腰間,賀行雲誤以為他腰間有什麼暗器,當即提劍刺了過來。
顧斯年迅速轉身躲過,一把奪了旁邊一位賓客腰間的佩劍,與攻過來的賀行雲戰作一團,賀行雲一年前,曾經敗於顧斯年的劍下,現在顧斯年換了人,他就更不是對手。
賀行雲越打越覺得招式格外熟悉,一年前比武,顧斯年就是這樣打敗他的,一時間,賀行雲心底的疑惑更甚。
其他的那些少俠們,眼見賀行雲落於下風,連忙抽出武器加入了戰局,顧斯年以少戰多,卻絲毫不落於下風。
在場的各位掌門們,看向顧斯年的目光,也是猜疑中帶著讚許,讚許中又帶著幾分嫉妒,這樣厲害的少年郎,怎麼不是他們家的孩子呢?
一位青衣少俠是藥王穀的少穀主,見眾人都奈何不得這個冒充者,所以從懷中拿出塗有藥物的暗器,看著顧斯年的背影,抬手便射了出去。
可惜暗器沒有打在顧斯年的身上,半路便被賀行雲攔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