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鳴,是不是真如斯年所言,是你主動開口挑釁的?”阮正浩聞言,當即憤然的對著江一鳴問道。
“師父,我……”江一鳴呐呐的剛想開口解釋,在看到阮正浩的眼神時,最後將解釋的話全部咽在喉中:“徒兒知錯了!”
“你既然知錯,還不趕快向斯年和令儀道歉!”阮正浩出言提醒道。
江一鳴擦乾嘴邊的血跡,走到顧斯年和秦令儀麵前,低下頭遮住眼中的不甘,咬著牙說道:“小師弟,弟妹,剛剛是我出言不遜,對不住了!”
“大家師兄弟一場,說這些就生分了,四師兄一直出門在外,有沒有推薦的山水,讓我和令儀一起去遊覽一番。”顧斯年聞言,不鹹不淡地說道。
“一鳴,你身為師兄,居然持身不正,斯年雖然原諒了你,但我卻是饒你不得,從今日起,我便罰你禁閉三個月,以示懲戒!”聽到顧斯年還是要走,阮正浩便明白,顧斯年對於他的處理並不滿意,隻得加重了對江一鳴的懲罰。
江一鳴聞言麵色一白,卻還是忍住沒有出聲。
“令儀剛剛嫁過來,心中惦記著她的母親,我想帶著她去淩雲宗小住些時日。”顧斯年沒理阮正浩的話,繼續開口說道。
“就算是想回去小住,也不急於一時,你也知道師傅最疼你了,你四師兄既然讓你受了委屈,那師傅就罰他去思過崖,受刑思過一年,這回你總該滿意了吧!”阮正浩沒有理會江一鳴慘白的臉色,下達了最後的處罰。
“師傅是一宗之主,是獎是罰,自然由師傅做主,我又怎敢妄言?不過令儀畢竟是宗主之女,和我住在那個小院子裡,著實是委屈她了。”顧斯年拉過秦令儀的手,語氣溫柔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