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采蓮子的背影,秦令儀微微皺了皺眉,這個采蓮子能進入試煉之地,應該是會武的,可此刻,無論誰看,這個采蓮子都像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平常人,看不出任何練武的痕跡。
“彆看了!”顧斯年看出秦令儀的疑惑,開口為她解惑道:“這個采蓮子所練的不是中原的武功,應敵之術,或許一般,但她精通隱藏之術。”
“那她這次來到萬劍宗,意欲何為?”秦令儀聞言一驚。
“管她做什麼,反正不是衝著咱們倆來的。”顧斯年搖了搖頭,這是男主後宮中的事,他一個炮灰插什麼手?
不管阮俊寧再不願,最後還是住進了顧斯年原來的院子裡,看著狹小破敗的院子,阮俊寧又憤怒的鬨了一通。
采蓮子看著麵前這個一哭二鬨的阮俊寧,又想了想剛剛在大堂外看到的顧斯年,隻能歎息著搖了搖頭閉上眼睛,沒有再說話。
為了怕阮俊寧再鬨下去,壞了他們的大事,阮正浩不得不趁著夜色前來,支開了采蓮子後,將一切事情對著阮俊寧和盤托出。
不過他也隱瞞了一部分,隻是說顧斯年是為他準備好的容器,並沒有說顧斯年是他的私生子,
畢竟虎毒尚且不食子,阮正浩還是不願意在自己兒子心中,留下不好的形象。
阮俊寧這才知道真相,以往對阮正浩的那些怒氣,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心中無比的感動,他的父親居然暗中為他謀劃了十幾年。
“爹爹,孩兒知道錯了。”阮俊寧看著有些蒼老的阮正浩,一臉歉意的說道。
“孩子,我是你爹,父子沒有隔夜仇,我又怎麼會真的生你的氣呢?”阮正浩歎息一聲說道。
一時間父慈子孝,仿佛之前所有的隔閡都不複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