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阮俊寧舊病複發,阮正浩當即撇下丁浩,心急如焚的趕了過去,一進房間,便瞧見阮俊寧麵色慘白的躺在床上,房間裡藥氣彌漫。
阮俊寧兒時身子骨便不太好,後期為了養好他的身體,阮正浩也下了不少功夫。
“俊寧,你哪裡不舒服?快和爹說!”阮正浩來到床邊,一臉焦急的問道。
阮俊寧強撐起身,拿起手帕乾咳了幾下,偷偷的將目光遞給了一旁垂淚的采蓮子。
“宗主有所不知,阮郎他這大概是心病,我們回來這一路上,便有不少閒言碎語傳進阮郎的耳朵裡,好不容易回到家,他又傷在顧師弟的手下,昨日,被景山派的人一刺激,今早便起不得床了!”采蓮子接收到訊號,坐在一旁哭哭啼啼的說道。
“哭什麼?晦氣!你先出去,我有話和俊寧說!”阮正浩瞪了采蓮子一眼,開口將她遣了出去。
采蓮子也不惱,知道接下來的一切就要交給阮俊寧發揮了,所以乖巧的起身離開。
“爹,采蓮子是我心愛的女人,您不要對她這樣呼來喝去!”雖知有正事要做,但看他爹對采蓮子這樣的態度,阮俊寧還是忍不住開口說了一句。
“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思憐香惜玉?”阮正浩歎息一聲:“爹知道你的心病在哪,你且放寬心,爹答應你的,一定會為你做到!”
“可是爹我怕,雖然知道爹一切都是為了我,可看著爹如此在乎小師弟,我還是會害怕,我怕爹不再疼愛我了!”阮俊寧一臉慘白的說道,看向阮正浩的目光中滿是孺慕之情:“而且萬一那功法不適合我,我修煉不成,又該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