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俊寧慘白著臉,不清楚到底是哪裡出了差錯,顧斯年下午明明在他父親房中喝酒,又怎麼會在神醫穀那裡熬藥!
眾人在這說了半晌,卻還不見阮正浩和楚楚出來,景山派林掌門更加氣憤,對著林莊之再次說道:“去,將阮掌門請出來!”
林莊之聞言,隻得無奈的再次進入了祠堂,沒多久,林莊之的叫聲便從祠堂內傳來:“師父,您快進來看看,阮掌門好像不太對勁!”
林掌門還沒等進去,門口的阮俊寧聞言先一步衝了進去,隻見楚楚衣衫不整地坐在牆角,而他父親癱倒在地上,已經不省人事。
“父親,父親您醒醒,您怎麼了?”阮俊寧撲到阮正浩身邊,聲音慌張的叫道。
林掌門隨後進來,見到衣衫不整的阮正浩,不由得厭惡的皺了皺眉,可還是半蹲下身,探了探阮正浩的脈搏,隨後眉頭皺的更緊。
阮正浩的脈搏虛弱的厲害,說是氣若遊絲也不過分。
“陳穀主,阮宗主的狀態確實不對,可否請您進去探查一番?”林掌門麵色凝重的出來,對著神醫穀的穀主請求道,他雖然恨阮正浩下流無恥,可阮正浩畢竟是一宗之主,如果是死在了他們景山派,傳出去也不好聽。
神醫穀穀主點點頭,跟著林掌門進入了祠堂,一手探了探阮正浩的脈搏,一手輕輕捋著自己的胡須,下一刻麵色開始古怪了起來。
“怎麼樣?陳穀主!”林掌門焦急的問道。
“沒事,不過是被人采補過頭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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