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想要我的內力直說便好,不過我有一個疑問,為什麼是我!你既有孝順的兒子,又有那麼多心愛的弟子,為什麼偏偏要逼迫於我呢?”顧斯年輕笑著問道。
“還能為什麼?他筋脈已經脆弱到隻有血親之人的內力,他才能夠吸收,而剛剛他孝順的兒子拒絕了,所以就隻剩你了唄!”神醫穀的陳穀主一臉嫌惡的走出祠堂,聲音不屑的說道。
陳穀主的一席話,將阮家父子的臉麵又丟在地上踩了踩。
父不父子不子,這阮家父子沒一個好東西!
不過在場之人,也有人發出了不一樣的聲音:“不管阮宗主如何,但他畢竟是顧斯年的父親,養育他教導他不假,顧斯年現在回報他,也理所應當啊!”
此話一出,也引來不少的讚同聲:“是啊,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更何況阮宗主原本就是他的生身父親,若眼睜睜看著自己的父親去死,那與禽獸何異?”當即有人附和道。
“為人師如何,為人父又如何?無論是為師為父,阮宗主對於顧少俠都隻有利用之意,毫無半點真情,顧少俠難道要為了這些利用,而肝腦塗地嗎?”賀行雲聞言立刻出來反駁道。
沈城,林莊之等人也一一附和。
當下,眾人便分成兩派七嘴八舌的討論起來,眼見爭論之聲越來越大,顧斯年清淺的聲音突然傳來,聲音雖然不大,卻清晰的傳進每一個人的耳中:“好,我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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