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孽子,你到底做了什麼?”阮正浩發現自己的身體不由自己控製,當即麵色驚駭的大吼道,希望引起外邊的人注意,可他的聲音卻低如蚊音,根本傳不出這個院子。
阮俊寧沒有理會阮正浩的怒吼聲,繼續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仰頭一飲而下,隨即趴在桌上嗤嗤的笑了起來。
“爹,我是你的親兒子呀,你怎麼防我防的像賊一樣?”任俊寧瘋狂的笑聲斷斷續續的傳出:“我做了什麼?我做的都是爹你逼我的,同樣也是爹你教我的,不是嗎?”
阮俊寧抬起頭,直直的看著阮正浩的眼睛,眼中滿是諷刺。
“你是如何給我下藥的?我根本就沒有碰桌上的酒菜。”阮正浩的陰沉著麵色,疑惑的開口問道。
阮俊寧步履踉蹌的走到桃花樹旁,從樹後拿出一個香爐,輕輕吹出一口氣,將香爐吹滅,然後對著阮正浩搖了搖,眉眼含笑的說道:“爹,這也是你教我的呀!”
阮俊寧在香爐中下了大量的軟筋散,將香爐藏於桃花樹下,用滿樹桃花的香氣遮掩香爐的味道。
再次走到桌前,阮俊寧倒了一杯酒,輕輕在阮正浩麵前晃了晃,一臉遺憾的說道:“爹啊爹,你要是不防著我多好,這酒裡便是解藥啊,可惜你聰明反被聰明誤。”
看著阮正浩仿佛要殺人的目光,阮俊寧再次將酒一飲而儘,諷刺的大笑道:“好不好笑?你我二人父不父子不子,可這一切不都是你造成的嗎?是你搶了我的新衣服!”
新衣服?阮正浩雖然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但細想之下也明白,他說的是顧斯年的內力
“偷天換日訣已經丟失,現在就算製服了我,又有何用呢?”阮正浩咬著牙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