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禪位這怎麼可能?怎麼會這樣突然?”雍王不可置信的說道
“突然!”穆錦程冷笑一聲:“有了二皇子這件事,還有什麼事能算是突然?”
雍王爺一聽,也知道穆錦程說的在理。
三天!既然這樣,能留給他們的時間,便隻有三天!
“太匆忙了,這實在太匆忙了!”雍王有些打了退堂鼓,三天的時間,很多事情都不夠用。
“父王,當斷不斷必受其亂,我們早就沒有了彆的退路!”穆錦程看出了雍王的退縮,厲喝一聲道。
雍王的理智被穆錦程的厲喝聲喚醒,咬著牙問道:“你想怎麼做?”
穆錦程嘴邊閃過一絲冷笑,聲音清淺的問道:“當然是故技重施了,一切都隻是意外,隻有那樣,才能神不知鬼不覺的除掉太子,又不會將矛頭對準我們雍王府。”
雍王爺聞言咬了咬牙,坐在椅中思索了半晌,穆錦程見狀也沒有出言再勸,因為他知道,以雍王爺的貪婪之心,他根本就不可能放棄眼前的富貴。
果然,半晌後,雍王從座椅中起身,來到書房的角落,打開牆上的暗格,從暗格中取出一朱紅色的藥瓶,微微顫抖地將藥瓶放在了穆錦程的麵前。
這裡麵放的是雍王爺特意在嶺南之地,所帶回來的邊境密藥,此藥能讓馬匹發瘋,卻檢查不出任何的痕跡,當初他們就是用這藥害了雲崢太子的馬,讓馬發瘋將太子甩於馬下,踐踏致死。
放下藥瓶的一瞬間,雍王爺跌坐在椅子上,聲音低沉的說道:“錦程,一榮俱榮一損俱損,這件事就交給你去做,記住,隻許成功,不許失敗,我們雍王府的全部性命,都寄托在你的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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