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將韓遂寧送到醫院裡,仔細的檢查一番過後,從她身上沒有發現任何的傷痕,這才微微的放下心來。
其中一個警察放心不下,去往了急救室的方向,詢問顧斯年的情況,兩個警察正等在手術室門口,見同事過來互相交換了一下現在情況。
“醫生說情況不容樂觀呐,那一刀雖然砍在肩膀上,可砍的極深,有可能會造成終身的殘疾。”守在醫院的警察歎息一聲,有些痛心的說道,那還是個孩子呀。
另一個小警察氣憤不已的補充道:“而且醫生檢查了那孩子的身體,上麵有很多老傷,舊傷,一看就是常年的遭受家暴,那個男人就是個畜牲!”
“放心吧,法律不會放過任何一個犯罪的人。”幾個人又聊了幾句,這才各忙各的去。
因為韓遂寧身上沒有檢驗出傷痕,所以沈璐也暫時被放了出來,。
忙了一晚上,現在已經九點多了,沈璐想著家中的血跡,心裡不願意回去,所以便帶著韓遂寧去住的酒店。
沈璐本來也想去醫院看看,可看到韓遂寧被嚇壞了的表情,最後還是選擇在酒店裡陪著韓遂寧,反正醫院裡有醫生和警察,她去不去也都一樣,耐心的給韓遂寧點了外賣,二人吃飽喝足,又洗了個熱水澡,這才緩解了幾分慌張,陷入了睡夢之中。。
第二日一早,沈璐將韓遂寧送去了學校,自己又來到了警察局,聽說顧斯年傷勢嚴重,韓文剛有可能會被判刑時,沈璐徹底慌了手腳。
“怎麼會這麼嚴重呢?怎麼還會判刑呢?我們這隻是家務事而已。”沈璐不可置信的問道,隨即突然想到什麼,抓住警察的手詢問道:“我是受害者的母親,我可以出具諒解書對不對?我現在告訴你們,我諒解他了,你們趕快把我老公放出來。”
“你兒子才八歲,屬於未成年人,你本就存在監護不力的情況,母親應維護孩子利益,所以不具備行使被害人諒解行為的權利。”警察聲音冷冷的給沈露講解著。
渾渾噩噩的走出警察局,沈璐簡直覺得天都快塌了,韓文剛若是真的坐牢,她一個人帶著兩孩子,可怎麼過?
這時,一個陌生的電話給沈璐打了過來,對方聲稱是韓文剛請的律師,韓文剛在獄中一直堅稱自己是被陷害的,希望沈璐去找顧斯年,讓顧斯年承認當時的情況。
沈璐聞言,當即來了精神,不知想起了什麼,突然又返回到了警察局內:“警察同誌,我老公說了,他是被陷害的,我有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