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你真的有辦法嗎?”顧雲庭不可置信地問道。
這也是有可能的,顧斯年從小就病弱,接觸的大夫無數,也許真的認識什麼奇人異士也說不定。
顧斯年自信的點了點頭,笑容和藹
“那人在哪裡?父親為何還不將他請回來?”顧雲庭的聲音帶著幾分急切,如果有人能治好他的傷,那顧斯年打傷他的補償,可以以後再算。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顧斯年淡然一笑道,那個人就是我。
“你!”顧雲庭聞言一愣,這個顧斯年難道還會醫術,是有句話叫久病成醫,但也不可能連醫生都無可奈何的病症,他可以治好吧!
可眼下也隻能死馬當作活馬醫,顧雲庭已經沒有了彆的選擇,於是小心翼翼的試探問道:“父親打算如何醫治?”
“簡單!”顧斯年拍了拍手,門外的李副官聞聲而入。
“李副官,叫兩個人進來,把他給我架起來。“顧斯年指著床上的顧雲庭,輕聲說道。
李副官一揮手,門外立刻進來兩個士兵,二話不說的朝著顧雲庭的位置走去。
“等會兒,等會兒,慢著!”顧雲庭一邊擺手,一邊拒絕道,他右腿上的槍傷還沒結痂呢,這樣亂動,豈不是又要裂開?
可惜,士兵們仿佛沒有聽到他的拒絕聲,依舊是粗手粗腳的將他從床上拖了下來,架著到了地上。
腿上的槍傷果然再次裂開,染紅了包裹的紗布,顧雲庭疼得慘叫一聲,冷汗瞬間沿著額頭滾落了下來。
“父親,我想通了,身殘誌堅的人不在少數,這跛腳也許就是老天爺給我的磨練,不必強求?”顧雲庭此刻徹底忐忑了起來,強烈的第六感告訴他,一切的厄運還沒有到達穀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