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活閻王讓他們笑,他們哪敢不笑!
一個個白臉青臉,忍著無論是身上的還是心上的痛,全都扯著唇微笑了起來,隻不過笑容不那麼好看便是了。
他們的笑容實在是太醜,顧斯年微微覺得有些辣眼,所以起身來到窗前打開窗戶,決定看看風景洗洗眼。
榮華酒樓靠在湖邊,此刻,窗外便是一望無際的湖水,湖畔邊有小販挑著扁擔售賣物件,有婦人在岸邊洗衣,有童追逐玩耍,微涼的清風將微弱喧鬨聲傳來,看的顧斯年的心情又好了幾分。
可那些清風吹進室內,吹到那些本就瑟瑟發抖的人身上,卻讓他們抖得更加厲害。
在一旁的李副官,此刻都覺得顧斯年太過於心狠,若是恨這幾個人,直接一槍一個斃了他們就好,何必這樣軟刀子割肉,一點一點折磨他們呢!
折磨?這點兒才算什麼!
劇情中這幾個人為了自己的小情小愛,泄露了剿匪大計,無數的士兵身死,土匪們猖獗無比,禍害了許多百姓,那些百姓臨死前遭受的,才叫真正的折磨。
等了一會兒,包廂的門再次打開,宛若死狗的唐慕白被拖了進來。
此刻,他額前的碎發已經被冷汗浸濕,眼眸中滿是生無可戀。
生無可戀,這簡單呐!
顧斯年關上窗,又回到了座位前,看著躺在地上裝死的唐慕白,顧斯年麵帶微笑的將槍指向了唐慕白的腦袋,清了清喉嚨,聲音狠厲的說道:“大膽狂徒,連我顧斯年的女人,你也敢動?我今天斃了你!”
???
???
此話一出,屋內的所有人都懵了。